云洲白天睡了不少,晚上就有些睡不著了,纏著容傾一直問:“夫君,真的有人給我下毒嗎?”
“你覺得呢?”
云洲想了半天,才一臉認真的說道:“真的有。”
容傾倒是突然來了興致,問:“你知道是誰嗎?”
云洲突然嚴肅:“我當然知道!”
“是誰?”
難道傻白甜終于不傻了嗎?
容傾突然有一種我家崽崽初長成的成就感。
“是你!”
“是誰?”
風太大,她好像沒有聽清。
云洲大聲吼了一句:“是你!”
“怎么可能是我?”
這句話,容傾說的相當無語。
偏偏云洲還一臉理直氣壯:“就是你!”
容傾:“…”
“就是你給我下了毒!”云洲抱著容傾的脖子,親昵的跟她撒嬌:“不然我怎么感覺自己越來越愛你了,夫君,你是不是給我下了情毒?”
容傾:“…”
突如其來的情話,真是讓人猝不及防。
偏偏云洲還一個勁的問:“是不是?”
容傾輕笑一聲:“是,我給你下了毒。”
“那有解藥嗎?”
“沒有解藥,我想讓你愛我一輩子。”
“不要一輩子!”云洲一臉嬌憨,哼了哼:“人家要永生永世,下輩子還要跟你在一起。”
容傾摟著他,親了親他的發頂,輕聲道:“會的。”
“那這個毒藥能管一輩子嗎?”
“能。”
云洲這才笑了:“真好,我希望越來越喜歡夫君,夫君也越來越喜歡我。”
容傾嗯了一聲:“喜歡你,越來越喜歡你。”越來越心疼你。
我該怎么拯救你,我的傻崽崽!
容傾真的很不想打破他的夢境,但是夢境始終是夢境,那些都是虛幻的,不是真實存在的。
“夫君,你真好看,我想親親你。”
云洲笑得像是一個小花癡,一直摟著容傾一個勁的親。
兩人鬧了一會,云洲看著容傾身上的白布,有些疑惑:“夫君,這是什么?”
容傾面不改色的扯謊:“這里是我的心臟,里面裝著粥粥,我要用布把心臟圍起來,這樣粥粥就不會從里面跑出來了!”
云洲感覺好神奇:“我也要!”
“你要什么要?”
你的那么平,還需要裹什么。
容傾比云洲大四歲,今年二十一,但是身材是短板,只有一點弧度,所以平常穿著束胸睡覺也不會很難受。
“我要…”云洲的腦筋轉的很快:“我要夫君永遠只喜歡粥粥一個人!”
容傾嗯了一聲:“只喜歡你,現在可以睡覺了嗎?”
云洲搖了搖頭:“不要,我不困!”
“誰讓你白天睡那么多的?”
云洲嘻嘻一笑:“人家這不是困了嗎?”
“那你現在給我困一個!”
云洲頓時不說話了,乖的不行。
“你自己熬著吧,反正我要睡了!”說到這里,容傾又補了一句:“反正熬夜會變丑,你要是想變丑,就繼續熬夜!”
“不要啊!”云洲連忙閉上眼睛,摟緊容傾,慘兮兮的說道:“人家不要變丑,不然夫君就不喜歡粥粥了,要好看,多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