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云洲再次驚呼出聲。
“又怎么了?”
容傾連忙放下奏折,來看她的小皇后!
云洲哭哭啼啼的說:“夫君,我…我尿床了!”
容傾掀開被子一看,卻是笑了:“傻孩子,你只是長大了!”
云洲:“???”
容傾讓宮人將寢具換成新的。
一整天下來,云洲都十分忐忑不安,總感覺自己哪里怪怪的。
“夫君,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瞎說什么。”容傾將他攔腰抱起,低聲道:“粥粥,我教你…”
翌日醒來。
云洲羞的面紅耳赤,根本就不敢去看容傾。
“怎么了?”
云洲想了想,問道:“我們是不是才圓房?”
“你說呢?”
云洲羞答答的不說話。
他也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只是羞得不行。
容傾也沒有解釋,現在還不到時候。
眼看著都入秋了,云洲發現自己還沒有懷上,心急的不行。
“夫君,父皇又催我了,怎么辦?”
云洲已經知道容傾是老皇帝的孩子,所以也跟著叫父皇。
“催你什么?”
云洲一臉苦惱:“催我生寶寶。”
容傾親了親他:“那就生!”
云洲被容傾寵了兩回,癱在床上做咸魚。
“粥粥,你想不想回去?”
“回…回去?”云洲傻傻的問:“回哪里?”
“還能去哪里?”容傾捏了捏他的小鼻子,一臉寵溺:“當然是回出云國!”
“回出…出云國?”云洲徹底傻眼了:“我還能回去嗎?”
“自然可以。”
有些人,也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血的代價!
“真的?”云洲抱著容傾,不停的問:“我真的能回出云國?”
容傾點了點頭:“過兩天我們就出發,你不是出云國四季如春嗎?正好去出云國避寒。”
去年冬天,可是差點沒把云洲凍死。
整個冬天,他都沒有下過床,一直縮在被子里,就算燒著地龍,他也覺得冷。
所以容傾打算去出云國避寒,順便過個年。
“太棒了!”云洲興奮的不行,抱著容傾又蹦又跳的:“夫君萬歲,粥粥最愛夫君,親親!”
高興過后,云洲忍不住問:“那南明怎么辦?”
在云洲的思想里,他跟容傾是不可能分開的。
“交給父皇,他當了這么久的甩手掌柜,也該做點事情,免得患上老年癡呆癥。”
每天修身養性,悠閑自在的太上皇:“…”
在新婚第二天,容傾便將老嬤嬤軟禁了起來,美名其曰:嬤嬤年紀大了,也該享清福了,而不是這么大年紀還背井離鄉,夫君幫你把嬤嬤送回出云國,好不好?
天真的云洲:好,還是夫君想得周到!
老嬤嬤被容傾軟禁了一年多,依舊什么都沒有說,這一次回出云國,容傾自然是要將老嬤嬤給帶回出云國,也好讓這只離家多年的狗認認主子。
雖然很殘忍,但是容傾猜測,幕后黑手應該是最疼愛云洲的母親,也就是出云國的王后娘娘。
一路上走走停停,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才抵達出云國的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