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將云洲托起來,吩咐安盛:“再去熬一碗藥。”
云洲那張臉立刻垮了下來,噘著小嘴,滿是不情愿,他試圖撒嬌:“夫君…”
“粥粥,你還聽不聽夫君的話?”
容傾突然一本正經。
云洲的氣焰立刻弱了下來,有些慫兮兮的:“聽…”
“粥粥,我知道藥很難喝,但是你真的必須要喝,以后,我陪你喝好不好?”容傾抱著他回房,一臉寵溺:“夫妻本是一體,更應該同甘共苦!”
“不要!”云洲搖頭拒絕:“東西可以亂吃,但是藥不能亂喝的!”
“以后我會乖乖喝藥的,不會再任性了!”
“拉鉤。”
云洲伸出小指,跟容傾拉鉤。
容傾哄著云洲喝完了藥,那張小臉直接皺了起來,容傾往嘴里塞了一顆蜜餞,然后與他同甘共苦。
云洲趴在容傾的懷中,有些不滿:“夫君,我為什么要喝藥?”
容傾撫著他的發,聲音溫柔:“因為粥粥生病了呀!”
“可是我現在好好的!”云洲根本就不信:“能蹦能跳的,很健康啊!”
“這個…”
就在容傾找理由的時候,云洲突然說道:“這個是不是坐胎藥?”
噗…坐胎藥,虧他想得出來。
坐胎藥就是幫助懷孕的藥。
云洲突然想起,自己都嫁給容傾快一年了,肚子還沒個動靜,他越想越覺得可能:“是不是坐胎藥?”
容傾沒有說話,云洲只當她默認了。
從那以后,云洲都乖乖的喝藥,再也沒有說過什么。
嗯哼!
他現在是皇后,必須要生下嫡子,穩固后位。
三個月后。
云洲發現自己變丑了!
他捂著面,直接闖進了御書房。
“夫君,我變丑了!!”
他的嗓門,差不多要將房頂都掀翻了。
眾朝臣面面相覷,低著腦袋不敢說話。
皇后娘娘太跳脫,他們有什么辦法?
不止一次要求陛下納妃,陛下是怎么辦的?
陛下直接給提議納妃的那個大臣塞了十個美人。
大臣今年都五十多歲了,偏偏還有個娘家雄厚的正妻,他的子女都是正妻所出。
現在這十個美人一進門,大臣的后院直接著火了,不僅如此,差不多已經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因為美人是陛下所賜,根本就不能送走,只能斗!
妻妾斗法,好幾次他都遭了殃,就連兒女都開始數落他,甚至都快不認他這個爹了。
諸如此類,不勝繁多。
只要誰給陛下提納妃選秀之事,就只有一個下場。
輕則家中雞飛狗跳,重則妻離子散,再嚴重一些就是家破人亡。
所以就算陛下獨寵皇后一人,他們也不敢說什么。
陛下又不是昏君,只是太過寵妻,還有一點點的懼內。
現在國家風調雨順,正是因為后宮里只有皇后一人,所以陛下才能將更多的精力放在朝政上這樣一想,獨寵便獨寵,只要陛下不昏庸就行。
云洲直接撲進容傾的懷里,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
容傾摟住云洲,低聲問道:“寶貝,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