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乃是我的分內之事。”
云洲含羞帶怯的望著容傾,小臉緋紅,一臉的欲語還休。
不知道是不是容玄的錯覺,他總感覺這位平常跟他搭不對的堂弟好像在撩他的未來太子妃。
如果可以,“好像”這兩個字也是能去掉的。
不行!
公主是他的,誰也不能搶走!
容玄很討厭容傾,因為父皇十分寵愛容傾,與其說是寵愛,不如說是縱容,甚至還免了容傾的三跪九叩。
有時候他甚至懷疑,他跟容傾,到底誰才是父皇的兒子!
容玄的眼底閃過一抹戾氣,笑著解釋:“靖親王身為南明的親王,維護兩國邦交是他的分內之事,公主無需感謝。”
云洲笑著點頭,心里卻不是這樣想的。
容傾分明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
他還跟她說:“你從來都不是閑事。”
云洲的表情,全部被容傾捕捉在眼底。
看來,小公主已經被她撩撥的情竇初開了。
到時候,再加一把火,就能徹底虜獲小公主的芳心。
容玄莫名感覺頭上越來越綠,只能開口:“公主今日想去什么地方游玩?”
云洲還沒有回答,容傾便主動說道:“本王這些年走南闖北,倒是見過不少的地方,也吃過不少遠近馳名的美食,本王帶著公主一起游玩,如何?”
“好哇!!”
“孤男寡女實在是太惹人非議。”容玄強插一腳:“不如由本宮作陪,如何?”
容傾卻是笑了:“請便。”
太子殿下只顧著美人,不顧江山,莫要后悔才是!
“公主請移步前廳稍等片刻,本王去換件衣服。”
“云洲在這里等您。”
看著相談甚歡的兩人,太子更是一陣羨慕嫉妒恨。
該死的!
怎么就讓容傾鉆了空子!
容玄眼神不善的看著云洲,冷哼一聲:“公主莫要想不開,放著未來的國母不做,非要做一個小小的親王妃!”
云洲秀眉一皺,聲音逐漸變冷:“還請太子殿下自重,靖親王是本公主的救命恩人,云洲并非忘恩負義,薄情寡義之人!”
薄情寡義說的是誰?
不言而喻。
容玄緩和了語氣,不過還是說道:“那天的事情,真的是個誤會。”
“是不是誤會,云洲心里清楚。”
云洲冷了臉,一副不欲多言的模樣。
容玄一臉難堪,直接對著安盛發脾氣:“狗奴才,本宮來了這么久,連杯茶都沒有,容傾就是這樣待客的?”
云洲蹙起眉頭,兩人分明是堂兄弟,為何差距如此大?
安盛卻并不生氣,笑著說道:“太子殿下教訓的是,請…”
在安盛的帶領下,云洲與容玄來到前廳。
侍女奉上茶水便離開了。
容玄品嘗著茶水,心中一陣嫉恨。
什么好東西都是容傾的!
而他空有太子之位,卻是什么都沒有。
云洲抿了一口茶,芬芳馥郁,桂馥蘭馨,唇齒留香。
他好奇的問:“管家,這是什么茶?”
“公主說笑了,小的可不是靖王府的管家,只是殿下身邊的一個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