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世家嫡子,身份高貴,不是賣笑為生的花樓小倌!”
而且,就算是小倌,人家也是生活所迫,不得不如此。
這句話,不可謂不重。
將側君說的小臉煞白。
容傾連個余光都沒有給他,直接轉身去了書房。
“表姐!!”
側君跪坐在地上,嘶聲大喊著,卻依舊換不來容傾的一次回眸。
關上書房的房門,容傾只感覺到鋪天蓋地的累。
容傾翻了翻古籍,卻怎么都看不下去。
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也不知道崽崽什么時候能懷上。
煩躁。
煩不勝煩的容傾將古籍收起來,打算在書房里湊合一宿。
結果她剛鋪好床,卻聽到敲門聲。
男子聲音怯怯的:“表姐,我能進來嗎?”
“我已經睡下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對于這個便宜表弟,容傾連應付都懶得。
“可…可是,祖父來了!”
容傾將被褥放進柜子里,這才說道:“進來吧!”
房門被推開,看著他的著裝打扮,容傾莫名的松了一口氣。
側君換了一身衣服,將自己遮蓋的嚴嚴實實,并沒有什么不妥之處。
素凈稚嫩的小臉不施粉黛,看著有些可憐兮兮的。
到底還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
容傾面無表情的擺上棋盤,邀他下棋。
沒多久,一個年逾花甲的老人被下人攙扶著走了進來。
看著兩人氣氛融洽的下棋,笑著點了點頭。
老人畢竟年紀大了,待了沒多久,便離開了!
離開之前,他讓兩人盡快休息,努力一些,早日懷上孩子。
容傾除了答應還能做什么。
老人不是別人,正是原主最尊敬的外祖父,也是側君的親祖父。
原主從小便在老人的膝下長大,對他很是尊重。
沒錯,老人是側君請過來的。
側君被禁足,表姐還說如果他再不安分,便延長禁足時間。
他氣得砸壞了不少東西。
除此之外,并沒有做什么。
第二天,卻聽說陌九夜宿前院的事情。
他都沒有在前院留宿過!!
側君感覺到危機感,連忙派人將祖父請進了郡王府。
看在老人的面子上,容傾解除了側君的禁足。
而側君也是一改往日的囂張跋扈,變得很乖。
因為老人在郡王府,容傾不得不陪著他,甚至還答應在他房里留宿。
否則,容傾才懶得敷衍他!
一連三天,容傾都留在側君的房里。
兩人并沒有睡一起,容傾睡在書房,側君住在內室。
側君也很安分,也沒有策劃著爬床什么的。
每次他問:“表姐為什么不肯跟我圓房?”
容傾:“你不說圓房,我們還是好姐弟。”
在他哭之前,容傾只好換了個語氣,避重就輕的回答:“你還小,等你成年再說!”
不過在老人面前,兩人“看起來”還是挺恩恩愛愛的。
容傾只當是在哄孩子,側君雖然作天作地,但是比崽崽可好哄多了!
只要她冷著一張臉,側君便不敢再耍小性子,反而還主動跟她說好話。
容傾忍不住嘆息:如果崽崽這么好哄,那該多好!!
老人這才放下心,離開了郡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