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起他曾經被人碰過,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躁情緒。
她想殺人。
她對崽崽的占有欲已經到了一種令人發指的地步。
不只是占有欲,還有獨占欲。
好像有些被崽崽傳染的跡象。
這樣不好!
嗯…暫時遠離他幾天。
半刻鐘后,容傾還是站了起來。
萌寶一個激靈直接躥起來,十分興奮:嗷嗚尊上這是準備去英雄救美了嘛 容傾直接向著后院走去。
萌寶邁著小短腿緊隨其后。
但是,并不是這條路啊?
啊啊啊尊上您走錯路啦!
不管萌寶內心戲多足,它依舊攔不住容傾的腳步。
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容傾邁進正院。
前院是女主人住的地方,后院是夫郎們住的地方。
而后院最好的位置就是正院,也就是正夫的院落。
只有皇親貴胄才用“君”這個字,別的人家,就算是王公貴族也只能用“夫”字。
就好比男尊社會,只有皇帝王爺才有皇妃王妃,別的人家,就算權勢再大,也用不了“妃”字。
萌寶就這般眼睜睜地看著容傾走進了正君的院落。
它氣得滿地打滾。
容傾穿過院落,跪了一地的下人。
剛走到前廳,正君便迎了上來,福身行禮:“奴家見過郡王。”
“起來吧!”
容傾徑直邁進前廳,在上首坐了下來。
正君在一旁伺候著,低眉斂目。
接過正君遞過來的茶水,容傾抿了一口,不輕不淡的問:“側君院里的事,可聽說了?”
正君抬頭看了容傾一眼,不喜不怒,好像很平常的樣子。
但是她都這么問了,肯定不平常。
于是,他只好實話實說:“聽小廝提過兩句。”
側君是郡王的親表弟,向來頗受寵愛。
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與側君硬碰的。
“本王把后院交給你,是對你的信任…”
容傾的話還沒有說完。
咣當一聲,正君直接跪了下來。
“奴家該死,愧對了郡王對奴家的信任!”
正君顫抖著身子,額頭冒汗。
容傾神色未變,語氣有些冷:“還不快去辦!”
“是。”
正君連忙起身,毫無形象的向著側君院落跑去。
他怕遲一步,郡王的新寵會被囂張跋扈的側君弄死。
正君很聰明,雖然郡王什么都沒有說,但是他已經知道要保哪個。
如果要保側君,郡王只會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根本就不會特意來敲打他。
比起自己的親表弟,郡王要保的明顯是那個新寵。
整個郡王府唯一被寵幸的男人,確實是有些份量。
他要是辦不好這件事,恐怕會惹了郡王厭惡。
郡王的新寵,必須要保住!
正君剛跑到側君的院子門口,便看到郡王的新寵被死死地按住,側君手中還端著一碗湯藥,臉色猙獰:“撬開他的嘴,把藥灌下去!”
“住手!”
正君大喊一聲,連忙跑了過去,將側君手中的湯藥打翻,拿出正室的氣度,喘著粗氣,厲聲吩咐道:“把人給我放了!”。
“放了?”側君嗤笑一聲:“說的倒輕巧,憑什么要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