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給學生補完課,剛走出教室就接到容荔女士的電話。
容荔女士在半年前便與劉曄先生完婚,兩人現在正在環游世界。
但是又跟劉曄先生鬧了一點點小別扭,然后她自己就回國了!
她已經下了飛機,現在就在機場,讓容傾來接她。
說到底還是容荔女士又無理取鬧了。
也就只有劉曄先生這種紳士才會無底線的包容她。
學校離機場很遠,又正值下班高峰期,開了兩三個小時都沒有到。
交通堵塞太嚴重,就在容傾快要忍無可忍的時候,又接到了容荔女士的電話。
大致意思就是她跟劉曄先生走了,讓她不用來了!
甚至是怕她怪罪,匆匆說完就掛了。
容傾:“…”我就知道是這樣!
她就不該來。
更不應該將時間浪費在這種沒必要的事情上。
依照著劉曄先生的紳士風度,他怎么可能讓新婚妻子獨自溜走?
更別說,兩個人還是真愛。
又堵了半個小時,容傾才慢悠悠的回了家。
洗完澡,正打算做點宵夜,突然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忘記了。
但是仔細想想,好像又沒有。
吃完了宵夜,容傾才想起一件事。
崽崽現在還被她鎖在辦公室里。
容傾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一點多了,早就過了正常的睡眠時間。
在崽崽和睡覺之間,容傾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后者。
然而,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折騰到兩三點,容傾還是決定去找崽崽。
穿上衣服,容傾驅車來到學校。
推開辦公室的門。
啪嗒一聲,她打開了燈。
少年穿著黑白相間的校服,縮在窄小的沙發里。
沙發太小,根本就容不下那一雙大長腿,他只好盡可能的蜷縮著身子,看起來無助而又可憐兮兮的。
如此不舒適的睡眠環境,又能有多好的睡眠質量?
從他緊皺的眉頭就可以看出他睡得并不安穩。
經過兩年的調養,少年的身高體重拔高,唯獨不變的是那張依舊稚嫩,極具欺騙性的娃娃臉。
現在那張娃娃臉被壓的滿是紅痕,容傾沒忍住,碰了碰他臉上的紅印子。
“老師…”
聲音微弱,卻染著幾分委屈,還透著濃重的撒嬌意味。
容傾淡淡的嗯了一聲。
蘇謹緩緩醒了過來,他一手攥著容傾的手,一手揉了揉眼睛,哈氣連天的:“老師,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語氣十足的幽怨,就好像是一個備受冷落的小媳婦。
容傾直接承認:“是。”
蘇謹一臉疑惑:“???”什么意思哦 容傾:“我確實是把你給忘了!”
蘇謹:“…”
還沒有等他委屈,肚子便開始咕咕叫。
“餓了?”
他傲嬌的哼哼著,就是不說話。
容傾將他拉起來,誰知他因為長時間的蜷縮身子,下肢早已麻木。
由于慣性的原因,非但沒有將他拉起來,反而將容傾帶了過來。
咣當一聲,兩人直接撞在一起。
容傾的下巴直接磕在蘇謹的上唇,疼的蘇謹倒抽一口涼氣。。
“啊…好痛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