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酒?
偷著也要喝!
但是每次都讓容傾有驚無險的躲過。
殊不知,都是崽崽幫她打著掩護。
被人當場逮住喝酒,姑姑的臉上肯定掛不住。
但是讓她這么喝下去,也不是辦法。
年幼的崽崽為了控制姑姑的病情,只好偷偷將姑姑珍藏的美酒喝光。
事后撒個嬌,服個軟,容傾便原諒了他。
想起往事,謝縉狠狠地灌了一口酒,一向冰冷的眉眼都有幾分軟化。
三公子見此,曖昧的對著他眨了眨眼:“我說阿縉,你不會是在想女人吧?”
想女人?
姑姑確實是女人。
于是,謝縉很是誠實的點了點頭。
“天吶!”三公子一臉八卦:“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能讓你這座冰山融化…”
想起姑姑,謝縉臉上的冰霜退散了些許:“她很好。”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有多好啊?”三公子不知想到了什么,賤兮兮的問:“你們兩個有沒有做呂字?”
阿縉才十三歲,就算有心上人,也應該沒有發展到那種地步。
但是應該做過呂字吧!
“做呂字?”謝縉一臉茫然:“那是什么?”
還真是純情啊!
三公子心想。
他笑得賤兮兮,對著謝縉招了招手,“你附耳過來,我告訴你!”
謝縉半信半疑的附耳過去,待聽完三公子說的話,恨不得暴揍他一頓。
他紅了臉,低聲訓斥:“不…不要亂說!”
做呂字,呂字為雙口拆開相對,也便是yin書中的親嘴兒咂舌。
三哥真是什么都敢說!!
姑姑是他的長輩,怎么能與他…
想起姑姑,謝縉連忙丟開這種旖旎心思,故作平淡的問:“三哥,聽說姑姑要成婚了?”
“對啊,就是柳家的那個小子!”三公子灌了一口酒,“今日來府里提親了!”
“提親?”他有些呆呆愣愣的問:“姑姑真的要嫁人了嗎?”
“是啊!”三公子的神情突然有些低落:“以后,她就是別人家的人了!”
“為什么?”
一聽說姑姑以后就是別人家的人,謝縉就感覺很難受。
特別想哭。
卻怎么都哭不出來。
就連心里都好像被壓了一塊石頭,很沉悶,很壓抑,很難受。
“因為她很快要嫁到柳家…”三公子狠狠地灌了一口酒,幽幽嘆息:“以后,她就是柳家的人了!”
不僅如此,他還拍了拍謝縉的肩膀,突然有些幸災樂禍:“你姑姑不要你了!”
“為什么?”
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為什么不要他!
他很乖的,姑姑讓練字,他便刻苦練字,至今已經能夠寫的一手飄逸的好字。
甚至就連姑姑都說他字寫的好看。
姑姑喜歡聽簫聲,他便去學吹簫。
姑姑喜歡作畫,他便去學畫。
只要是姑姑喜歡的,他都去學。
他已經這么乖巧,這么聽話,那姑姑為什么還不要他?
這一切都是為什么?
謝縉突然有些不懂。。
“還能因為什么,你姑姑嫁人后,便只能守著夫君一人。”三公子瞅了他一眼,哼了哼:“你是外男,自然要與她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