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戈登聞言回頭，定眼一看，發現隱藏在黑暗之中的蝙蝠俠之后，不禁被嚇了一跳，只不過隨后就鎮定了下來，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告訴你之后，讓你去找今天出現的那個瘋子，去找他領取獎勵？”蝙蝠俠聲音十分低沉的說道，話語之中帶著諷刺的意味，看來他對于戈登懦弱的反應有些失望。
另外，他現在的這個聲音和他平時的明顯不一樣，顯然是經過特意偽裝了。
“當然不是，我剛才只是糊涂了而已，現在已經恢復過來了，如果你不愿意告訴我你的名字那也無所謂，我會跟那個瘋子抗爭到底的，就算他明天真的把我殺了也無所謂，我已經想好了。”然而出乎蝙蝠俠意料之外的，戈登并沒有繼續懦弱下去，而是十分平靜的說道：“就算我死了，我也會留下來一個光輝的形象，我的形象會照耀我的下一任，乃至于之后的所有人，就算我死了，我也會努力的去感染其他人，讓他們奮起反抗，我相信古老東方的一個成語，那就是，邪不壓正。”
蝙蝠俠顯然是被戈登話語之間，流露出來的那種舍己為人的奉獻精神所震驚到了，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抱歉我剛才對你的態度，你最起碼是一個稱職的警長，至于我的名字嘛，我是不會告訴你的，當然你可以稱呼我為蝙蝠俠。
雖然我很不喜歡今天的那個瘋子，但是他的一個觀點我是認同的，就是我覺得這個名字真的不錯。”
前半段他說話的時候，還狠的牙癢癢，后半段則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正在百無聊賴吃著巧克力的左言。
果然是年輕時候的蝙蝠俠嘛，雖然說戰斗力什么的應該差距的不是太多，但是終究還是太年輕了，根本沒有辦法很好的隱藏自己的情緒，話說這貨不是之前專門的學過這些知識嘛，那就是不能夠熟練的去運用，歸根到底，還是能力什么的都夠了，只不過經驗不足而已…畢竟之前在提到小丑之后，還特地的流露出了自己十分恨的情緒。
如果是有心人的話，那么就可以根據這一點來推測出很多信息了，比如說韋恩大廈被打爆了，你為什么這么恨…當然了，不得不說蝙蝠俠流露出來的信息簡直是太多了，但是沒有人發現他的身份，哪怕是小丑都沒有發現，只能感嘆終究是來自于作者的神秘力量干涉了這一切嘛。
“好吧，雖然說我覺得左言不是一個好人，他干的事也都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他的情報我還是很相信的，畢竟這貨到現在說出來的信息都十分的有用，至少沒有騙過我，那么他既然這么的推崇你，你應該是有些價值才對…你有沒有什么辦法應對那個瘋子？”戈登又抽出了一根香煙，點了上去，血紅的雙眼，亂糟糟的頭發，搭配他手上的香煙，弄得戈登跟一個流浪漢一樣。
“有，那就是殺了那個瘋子。”蝙蝠俠不假思索的說道。
“那個兩位，既然大家都覺得我取得名字不錯，那我能不能給你們嘴里面的那個瘋子也取一個名字，畢竟一直這么那個瘋子，這個瘋子的叫，感覺很怪啊…”左言攤手，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嗯，我提議這貨就叫小丑怎么樣。”
“為什么這么稱呼他…意思是跳梁小丑，不足為慮的意思嗎？”戈登一愣，之后說道。
“我覺得可能是，覺得那個瘋子，嗯，也就是小丑比較喜歡笑吧。”蝙蝠俠沉默了一下，之后說道。
今天韋恩大廈被打爆的時候，其實他也在場的，只不過他沒有出去，但是小丑的錄音他都聽到了，也對于小丑那幾乎是標志性的瘋笑印象十分的深刻。
之后三個人就打成了共識，決定叫今天出現的那個瘋子為小丑，之所以決定的那么快，是因為幾個人都覺得左言取得這個名字挺貼切的，其次就是這一點在現在看來壓根就不重要好吧。
“你說的很有道理，其實我現在也想殺了小丑，但是怎么殺？我調查了所有的資源，然而無論怎么的排查，都找不到小丑的印記我甚至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他是男是女都不清楚…誰說是男性的聲音就一定是女孩子了？我說的這一點你明白吧？”戈登抓著自己的頭發，十分無奈而又痛苦的說道。
殺了他，說著簡單，但是戈登何嘗不想啊？他也想直接把小丑砍了，那就真的是天下太平了，他也有個交代給韋恩集團了，他也有個交代給那些戰死的人了，最關鍵的是還為哥譚市的治安做出了一份貢獻，多好。
但問題在于怎么殺才是關鍵啊…如果能殺的話，戈登自己都打算提著一把西瓜刀上去了，但最后的結果就是，他連小丑叫什么都不知道，是男是女都不清楚，何談弄死他啊？
“既然咱們沒有辦法找到他，也不知道他在哪里，那就不用找他，等他自己上門不就完了嗎…他不說了嘛，明天晚上要殺你。”蝙蝠俠淡淡的說道，看上去十分的胸有成竹。
“雖然說老爺你說的沒錯，但是你考慮過沒有，如果小丑不自己親自上門怎么辦？他要是弄個什么毒殺啊，找別人砍了戈登啊之類的，你要怎么辦？”左言瞪著死魚眼，十分蛋疼的說道。
現在的老爺看上去好蠢萌啊，想問題也比較簡單，但好歹還知道變通，比一般的人確實要有過人之處，只能說還是缺乏經驗啊…新手上任嘛，犯一些小錯誤倒是無所謂，但是如果對手是丑爺這樣的，老爺你現在這個狀態讓我很害怕啊，本來你跟丑爺打起來，輸面就比較大，而現在對面…
左言回想了一下丑爺的狀態，不得不又感嘆了一句，丑爺這貨出道即巔峰啊，戰斗力保持的一直很穩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