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怒吼的那一刻那三個士兵就感覺不對幾,只不過那時候已經晚了。
面對突進過來的李逵,他們雖然揮舞著長槍想要抵擋,但沒想到李逵快到長槍攻擊范圍的時候,并沒有說直接沖上去,而是就地一滾,躲過了長槍的攻擊。
而長槍這種東西在近距離,尤其是低下的時候,除非長槍頭直接就能戳到,否則就是廢,根本就擋不住…當然,他們三個作為百戰精銳,雖然面對這種狀況的時候并不多,但還是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三個人想要同時跳開,之后互相拿長槍亂戳分尸之。
這就是打上火了,或者說不是打上火,就是打仗的時候刀劍無眼,就算對面的人不像傷害你,但是有時候的兵器就是控制不住。
然而李逵根本就沒有給他們三個將自己分尸的機會,而是張開自己的臂膀,奮力一抱,竟然把這三個軍士都攔下來了,之后硬是用蠻力將其拽道。
“呵啊!”一個軍士清喝一聲,他在剛要被拽到的時候用長槍在后面頂了一下,將自己給頂住,之后往后踏了幾步,把握好距離之后,一長槍就捅了出去。
他瞄準的位置就是心臟部位,如果真的捅中了,那李逵就是必死無疑,左言想要救也救不過來。天才一住m.qq717/
只不過面對著來勢兇猛的一槍,李逵就算戰斗力再高也沒有辦法完全閃避,但是就在這時候,他完美的戰斗直覺給出了一個準確的答案。
他沒必要完全躲開,只需要不被命中就可以了!
聽上去是一個謬論,但是實行起來確實特別的簡單,李逵只是虛晃一下,在長槍要刺到自己的那一刻,十分驚險的竟然主動的迎了上去,之后調換位置。
這樣一來,那長槍不但沒有捅到李逵,還被李逵用胳膊給夾在腋下的部位了。
“你!”軍士驚怒交加,想要用力把長槍給抽出來,但是完全就抽不出來。
“嘿嘿,看你爺爺我怎么弄死你!”那軍士拽不 過李逵,那李逵自然是拽的過軍士,另一只手直接附上來,兩只手同時發力,就把這個長槍給硬是搶過來了,而且搶過來之后,竟然十分嫻熟的倒轉切換,將槍頭面對了軍士那一邊。天才一住m.qq717/
剛才李逵打這三個軍士,不穿鎧甲沒有兵器,現在手上拿到了長情,更是猶如猛虎鉆進羊群一般。
他跟軍士使用長槍的時候,運用的技巧不太一樣,軍士是戳,而他是沾。
雖然有長槍的頭,但是李逵根本就不用,而是借著這木柄的彈力,在重重力道之下,快而恨的抽像那個軍士,就算這個軍士帶著頭盔,但也被這一下直接抽暈在地。
而剛才的那兩個人已經是站起來了,此時又齊齊進攻過來,兩槍棄進,一槍爆頭,一槍心臟,都是狠辣無比。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面對這種招數就沒有辦法了,因為退路也被封死了,因為你想在這種情況下逃跑的話,只能用懶驢打滾的招數。
而在用長槍的人面前使用懶驢打滾,極有可能被戳成篩子…剛才李逵之所以能用,是因為貼進了距離,把居合帶來的優勢給削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限增長的長兵器負面效果。
當然,李逵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使用懶驢打滾的話會被戳露,于是計從心生,毫不猶疑的就把自己手上剛拿來的長槍給投擲了出去,目標是一個軍士的腦袋。
在面對這種情況下,那個軍士當然會撤退,如果不撤退的話很可能就被人家給直接爆頭了啊…而他這一但撤退,原本還算堅固的兩人陣勢頓時就被瓦解了,李逵借此機會連躲都沒躲,比上次更加粗暴的將長槍從軍士手里面搶過來了直接等他此過來的時候,閃身抓住木柄。
“好了,可以了,就這樣吧。”左言看到這里已經是明白了,李逵的勝利只是時間問題而已,畢竟他已經干翻了一個,之后拿走兩把兵器了…
看來還是名臣強…只不過這個游戲世界 雖然有玄學的成分但是對武將的加成并不大,武力應該不是用來提現個人戰斗力的,這只是個添頭,更多的應該是增加統領軍隊時候的戰斗力…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么李逵這也太菜了。
雖然剛才他的表現也不錯,他這身上沒有裝備的時候就能打三個,有裝備了估計會更強,但是也就那樣了…你再強能打一百個啊?現在誰出兵不是幾萬幾萬的,你打一百個有什么卵用…
“陛下…”兩個軍士頓時跪在地上,一臉慚愧的小聲說道。
至于為什么是兩個…這不很簡單的事情嗎,剛才在地上已經打翻一個了啊…
“這也不是你們的錯,你們的表現已經很好了,如果想要血洗恥辱的話,那么以后就多鍛煉,現在多流汗,以后少流血。”左言恬不知恥的直接把別人的名言搬過來自己用,之后臉上還掛著和藹親切的笑容:“一會把這個軍士給抬走吧,既然是朕導致的,那就送到太醫院里面救治,萬萬不可因此而耽誤了人家。”
“陛下,你看,俺這也成功了,您封俺個什么官當當啊?”李逵這剛打完,渾身也比較累,但還是咧著嘴,憨厚的傻笑道。
他剛才打架的時候運用的多種技巧,并不是因為他智商高,而是因為武力高所帶來的戰斗本能強…所以左言也就沒有怪罪他,只不過旁邊的太史令還有跪下的那兩個軍士倒是對李逵怒目相視。天才一住m.qq717/
這也太不守規矩的了,陛下從哪弄來的這么個憨貨…一個軍士自己腹誹著道。
“封你個什么官啊?”左言也是被這句話問的一愣,但也知道對方沒什么歹意,就是純粹的傻,于是假裝猶豫了一下,道:“你就暫且當我的侍衛吧。”
“好!那俸祿這玩應怎么算的啊?”李逵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的問道。
當然,左言是看不出來他到底好不好意思的,畢竟那黝黑的皮膚以及濃密的胡須真的是將他的面部變化掩藏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