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柳無焉落點太過精準,正好瞄準了田中大輔等人所在位置飛去,威力又大得夸張,讓田中大輔等人生出了不小的誤會,以為這是某種異能攻擊了。
“左鶴,你去看看他是否還活著,如果還有氣息,你就把他救下,我想問他幾個問題…”
田中大輔下達了命令。
田中大輔對這個奇葩的異能沒興趣,但對向他們發動攻擊的人感興趣。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都沒多少人知曉他們的身份,這人為何會無緣無故對他們發動攻擊?
“可是…大人,我不會治療。”
左鶴很為難。
以前他受傷,會裝模作樣去找花羽,讓自己身上開上幾朵鮮艷的花兒。
如果沒人注意,左鶴甚至不用那么麻煩,躲在無人處,超治愈一下,就健健康康了。
如今讓他去救人,他哪會?
“包扎一下傷口,做下緊急處理,你總會吧!”田中大輔怒道。
“這…好吧…”
說實話,左鶴真不會,他有不是醫療班的。
在左鶴眼中,殺人比救人更為簡單。
但田中大輔發怒,左鶴又不敢忤逆田中大輔的意思。
左鶴緩緩走入巨坑之中,心想如果這人沒死,他用赤血沙鶴悄悄把這家伙弄死就是了。這也就省去了包扎的麻煩。
左鶴扶起那血人,把他的身子翻了過來。
手掌觸摸到胸口那刻,左鶴就感受到了那人微弱的心跳。
該死,摔得那么猛,怎么還活著?!
赤色的沙粒悄悄從左鶴指尖滑出,與這血人的鮮血融合在了一起,左鶴準備發動異能,送這家伙一程,讓這家伙安息。
可左鶴正要動手,卻看到了這血人的臉部輪廓。
左鶴慌忙伸手抹去了傷者臉上的鮮血,他這才看清了柳無焉的相貌!
“嗯?!怎么會?!”
左鶴發出一聲驚嘆。
“怎么了,左鶴?這家伙有什么異常么?”
田中大輔在坑邊問道。
“啟稟使徒大人,這家伙…這家伙是柳無焉!”
“柳無焉?!”
田中大輔和中村亮一愣,立即跳入了巨坑之中。
他們向那人看去,發現這傷者果然是柳無焉。
如果這人是柳無焉,那剛剛那個就肯定不是什么異能攻擊了。
畢竟柳無焉的異能是什么,他們都清楚。
如果不是異能攻擊,柳無焉為何會以這種形式降臨到他們身邊呢?
他們想到了某種可能…
如此一來,田中大輔和中村亮對那個沙爾曼愈發感興趣了。
“先用特制的靈力限制器把柳無焉銬上,然后再對他進行救治。柳無焉的異能很有價值,我可不希望他死在這兒。如果柳無焉死在這…左鶴,你會落得什么下場,你自己應該清楚吧。”
左鶴面露苦色,但也只能從自己所背包裹中將靈力限制器取出來。
包裹里還有柳無焉的那管血的,如今看來,似乎用不上了。
至于救治,還真是為難。
咔,枷鎖扣死,左鶴就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了。
左鶴忐忑地看向田中大輔,“使徒大人,我不知該如何操作,要不…大人您來救治一下他?”
“廢物!”
田中大輔罵了一聲,也不見任何動作。
如果他會治療,還需要叫左鶴?
“田中,算了,我看了一眼,柳無焉傷得很重,但還不至于死去。柳無焉這樣的異能者,也沒那么容易死掉的。而且,有一點讓我感到很奇怪…”
田中大輔:“奇怪?中村,這個柳無焉有什么問題么?”
“柳無焉是主修精神系的強大異能者,這種異能者的意志力十分強大,哪怕身負重傷,嚴重到處于死亡邊緣,也沒那么容易失去意識。可柳無焉如今卻陷入了昏迷?這很不對勁…”
一邊的中村亮注視著倒在地上的柳無焉說道。
但昏迷的柳無焉,讓中村亮察覺不到任何端倪。
可惜中村亮沒察覺到不遠處的草叢中有些許微光。
不過一縷黑煙悄悄飄起,那不小心透露出來的些許皎潔光輝就這樣斂去了。
中村亮觀察了會兒,沒任何發現,“如果這個柳無焉沒有問題,那只可能是他昏迷之前遭受到了沙爾曼的精神攻擊。
能讓柳無言在精神攻擊這方面敗下,這沙爾曼應該也是個精神系異能的高手。
我對這個沙爾曼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話音落下,天空落下一道身影,蕭洋終于到了…
因為這是蕭洋駕駛高達發出的最后一擊,所以他下意識用盡了全力。
蕭洋本以為柳無焉會稍微防御那么一下下,那樣他的力度就應該正好合適,誰知道他一巴掌“pia”過去,柳無焉就直接“pia”飛了。
不過想想也是,將高達投入戰場,是很恐怖的。
蕭洋順著柳無焉飛出去的方向尋找柳無焉的蹤跡。
之后,蕭洋就看到了眼前的這些人。
大戰前,蕭洋有復習過,那邊那個留著長須的家伙就是暗算了小蘿莉爺爺的老陰1逼——第二臺柱左鶴。
所以這家伙是柳無焉的救兵?
不過蕭洋很快就看到了柳無焉身上多出的特制枷鎖。
看來,這家伙不是柳無焉那邊的人啊。
蕭洋清楚,左鶴的身份,不僅是叛變到柳無焉那邊那么簡單。
這么一來,左鶴身邊那兩位的身份也就很清楚了…
“使徒?”
蕭洋臉色有些凝重,他想起了那個被小蘿莉爺爺一記異法轉承靈印弄死的第十二使徒齋藤春馬。
蕭洋希望這個使徒不是按實力來排序的,不然這事情真不好解決了。
“哦?你知道我們?”
田中大輔對蕭洋頗感興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那個秘銀天秤的首領沙爾曼·楊。你了解使徒之事。齋藤君去了不法都市那邊沒能回來,看來…這事應該和你有關了。”
中村亮也笑了起來,但心中卻暗暗警惕。
齋藤春馬那時空貝很惡心,如果沙爾曼的實力足以干掉了齋藤春馬,事情會變得很麻煩。
不過沒關系,首領讓他們把柴琦君帶來了。
從某種意義上說,柴琦君是他們這些使徒中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