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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靜柔突然從旁邊冒了出來,淡笑著打招呼,“德叔,您這是準備去哪?”
“有點事情向老太爺稟報。”
“是剛才我給方三小姐贈紅包的事吧?”她問得直白。
白銘德知道白辰希適才發現了他,也不隱瞞,“確是此事。”
白靜柔有些憂傷地道,“您也看得出來,方三小姐似乎對我不太友善。她居然說我想調換她的紅包,我一個堂堂龍氏集團的嫡系孫千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瞧,我親爺爺龍老董事長給我打的零花錢,隨隨便便都是一千萬。”
說著,將剛才銀行提示的短消息,給他看,“方欣欣就是惡意中傷我。您千萬別信她的唆擺。白家爺爺那里,您能否美言幾句?”
白銘德掃了短信一眼,果然是龍氏集團打了一千萬塊給她,“不知白小姐想我怎么美言?”
“您就說…”白靜柔美目一轉,“我好心幫方欣欣撿掉出來的紅包,是她故意誣賴我,說我想換她的紅包。”
白銘德老臉浮現出一絲詫異,“白小姐,她可沒這個意思,您這么做,有失厚道…”
“我也絕對沒有調換她紅包的意思,她非要這么誣賴我。你覺得她就厚道?”白靜柔進一步,悄悄塞了一張支票進他手里,“這是點小意思,還望您幫個小忙。”
白銘德瞧了眼手里的支票,三十萬。
她出手倒是大方。
他將支票還給她,“方欣欣已是鐵板釘釘的白少夫人。我一生在白家工作,誣賴她,會被趕出白家的。我不能收您的錢。何況,就算換個人,做為管家,我也不可能去冤枉人。”
“不辦這差也可以,錢你拿著…”
“萬萬不可。”白銘德將支票強塞回她手里,“如果您再堅持,別怪我把您要賄賂我這事稟報給老太爺。”
白靜柔只得將支票收回,咬牙問,“這么說,你是非要把剛才紅包一事,如實稟報白爺爺了?”
“是。您雖貴為龍老董事長的親孫女,龍老董事長給您打錢是一回事,與您與方欣欣的紅包,是另一碼事。”白銘德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相信,老太爺知道后,自有公斷。”
“是嗎?”白靜柔忽然對著老管家白銘德眼神一凜,白銘德立即眼神變得呆滯。
“剛才白靜柔只不過是塞紅包給方欣欣的同時,不小心弄掉了她的紅包,并當場退給了她。”白靜柔緩慢地從嘴里說了一句。
白銘德機械性地跟著道:“剛才白靜柔只不過是塞紅包給方欣欣的同時,不小心弄掉了她的紅包,并當場退給了她。”
白靜柔又重復了好幾遍,管家白銘德腦海里已經生成了這個印像,她才得意地彎起了嘴角,“去吧。”
白銘德這才向著主樓的方向前去。
她本來是想讓白銘德在催眠的情況下去咬方欣欣誣賴她偷換紅包的。
但是,一想到自己給的三個紅包里每個只裝了一百塊錢,確實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