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不知道,如果知曉,即便方欣欣不是白司令的未婚妻,只是爬上了白司令床的野女人,她也萬萬惹不起的。
“冤枉了我的女人,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想算了。”白擎浩冷然一笑,如萬年寒川的眸光似能將人殺于無形,“還不快拉下去,再讓我聽到她的聲音,同罪。這個廢物占用本司令太多時間了。”
“是。”劉立馬上就捂住了翁凈珂的嘴,迅將其拖出了別墅大門。
翁凈珂向著方曼雪站的方向狠狠瞪過去。
這個女人,說事敗她會在白司令面前求情,她怎么還站著無動于衷!
拼命朝方曼雪使眼色,怎料對方就像沒看到一般。
突然明白這個女人根本不會救她!
與這種人謀皮,只會被當作無用的廢棄棋子!
她要咬出方曼雪,奈何雙手被反扣,口鼻被捂,想說什么,只能出,“唔唔唔”的聲音。
忽然,白擎浩的聲音像天外飛來的天籟之音,“慢著。”
翁凈珂以為還有說話的機會,剛看到一絲希望,卻瞬間破滅。
“之前在賽騰健身會所,翁凈珂還欠了欣欣的帳沒還,一并還上。”
“遵命。”劉立恭敬地應聲。
翁凈珂依然無說話的機會,被扣押著上了別墅門外停著的一輛車,車輛駛離。
方家別墅大廳內,氣氛緊張得詭異。
白擎浩修長的手指輕搭巴著沙的扶手,長指悠閑的輕點著。
他坐的位置,還有扶手上都墊著明黃色的龍圖繡紋布墊,高貴典雅。
顯然是嫌方家人坐過的沙臟。
與他閑適的悠然比起來,方曼雪、龍書海與方麗蘭三人簡直緊張得神經都快崩斷了。
半晌,就在三人緊張得快暈倒的時候,白擎浩冷涼得無一絲溫度的嗓音響了起來,“你們,就沒有什么話要說?”
“司…司令。”方麗蘭率先站了出來,“是我不好,我都沒想到翁凈珂居然是這種人,居然處心積濾要害我們家欣欣。那種人,真是死不足惜!”
“哦?”白擎浩尾音微微上挑,深邃的瞳眸放射出一道精明的光芒,仿佛一切都瞞不過他的雙眼。
方麗蘭駭得瑟瑟抖,只能顫顫地說,“司令,還好您明察秋毫,還了我們家欣欣清白。”
疼惜地往方欣欣瞧過去,“欣欣啊,媽是相信你的、從頭到尾都相信你!”
方曼雪也把一切責任往翁凈珂身上推,“司令,翁凈珂與我,還有欣欣,都是同班同學。沒想到她竟然是這種蛇蝎心腸。”
可不能說翁凈珂是她最好的朋友,免得被連累,而是模凌兩可,只說與欣欣都是同學,拖著方欣欣下水。以免司令疑心到她身上。
“別提翁凈珂了。”龍書海趕忙提醒,“司令的時間保貴,剛才都嫌棄她占用了太多時間。”
“對對對。”曼雪心虛地應承。
白擎浩一把將同樣坐在沙上,中間隔了一人空位的方欣欣拉了過來,托了一下她的腰,讓就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