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拜勒崗的哀嚎和怒罵聲,有昭田缽玄還是以自己的一只手為代價成功的讓拜勒崗死在了自己的能力之下。
葛力姆喬雖然還想強撐,但是他卻是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能了。
“好了,說了那么久了,我差不多也已經厭煩了呢,要打嗎?”藍染悠閑的看著平子真子問道。
“呀,真是愛開玩笑啊,藍染,怎么打?”平子真子眼神中的冷光幾乎都快要凝結成形砍向藍染了,“畢竟,我可不知道原本想要攻擊你的時候會不會看錯是在攻擊我的同伴。”
“砍一刀試試看如何?”藍染依舊風輕云淡的樣子。
“你從剛剛開始,眼神好像就一直在看那邊的那個人類少年啊。”平子真子盯著藍染說道。
他不敢貿然攻擊藍染。
除了因為鏡花水月的關系之外,他也明白,自己跟藍染現在的實力差距有多大。
“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正可以免疫我的鏡花水月,而且實力還稍微強于現在的我的人呢,自然要多關注一點了。”藍染毫不在意的回答道。
平子真子的瞳孔瞬間緊縮,腦袋不由得扭過去看向雷古魯斯。
“你們的出現是個錯誤。”藍染繼續說道,“那個少年從未真正放開手腳的跟我戰斗,而我也有感覺,即使再進一步,我可能也依舊跟剛剛開始那樣和他打個‘不相上下’。”
“我們的出現讓那個少年選擇了退讓?”平子真子略有所思的看向浦原喜助,結果剛好對上對方的視線,而且他還沖著自己點了點頭。
“沒錯。”藍染點了點頭,聲音變得極度冷淡,“所以,可以請你們全都滾開嗎?我對你們已經一點都看不上眼了啊。”
“現在能夠有資格跟我戰斗的人,已經只剩下那個少年了。”藍染繼續說道,“如何?很震驚吧?一個人類的少年在實力上甚至已經超過了山本總隊長了呢。”
“你的意思是,現在的你的實力也超過了山本老頭了嗎。”平子真子盯著藍染的眼神中充滿了陰霾。
“這是理所當然的了。”藍染淡然的回答道。
下一刻,平子真子便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倒飛了出去,然后一口氣砸穿了墻壁飛出了這個地方。
那揮灑在半空中的血量已經表明了他在剛剛受到的那一擊中傷勢有多么的嚴重。
最起碼,出血量過多是跑不了了。
“禿子!”正準備幫平子真子一起對付藍染的猿柿日世里愣在了原地,傻傻的看著那個被平子真子砸出來的大洞。
“哎呀,藍染好像有些不耐煩了啊。”雷古魯斯看向浦原喜助說道,“要不,你接受這邊,我繼續完成和你的約定跟藍染打一波去?”
“哎呀,何必這么麻煩,這邊的破面交給假面軍團的諸位不是更合適嗎?”浦原喜助打開扇子遮住自己的嘴鼻回答道。
除了跟市丸銀打出火來的那兩個人以外,其他人都開始朝著這版匯聚了過來。
猿柿日世里是被有昭田缽玄給強行帶過來的。
她其實更想跟藍染拼一刀的。
“剛剛藍染的話我們也聽到了。”鳳橋樓十郎看著雷古魯斯說道,“雖然很不甘心,但是能夠打倒藍染的絕對不會是我們這些被他的鏡花水月耍的團團轉的笨蛋。”
“剛剛那幾下的仇,我還沒有報呢。”矢胴丸莉莎緊緊盯著赫麗貝爾說道。
久南白干脆就不說什么了,直接飛起一腳沖著赫麗貝爾就踢了過去。
看著浦原喜助那雙手合十,一臉拜托的表情,雷古魯斯無奈的嘆了口氣。
算了,還是先完成跟浦原喜助的委托吧。
雷古魯斯腳尖一點地面,直接飛到了藍染的面前。
“久等了,開始第二波吧。”雷古魯斯看著藍染說道。
下一刻,假面軍團的人基本都看傻眼了。
兩個人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內,但是時不時閃過的藍染的靈壓卻又表面兩個人現在打得正激烈。
這什么戰斗套路?
市丸銀已經見識過一次了,所以他在反應過來之后就趁著第一次見識這種戰斗方式的六車拳西他們兩個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出手了。
“射殺他,神槍!”
好在六車拳西反應及時,在市丸銀出手的同時就已經在做避開的動作了。
而愛川羅武更是直接一腳踹向六車拳西,兩個人朝著相反的方向倒飛了出去。
“既然你已經當過隊長了,那應該也會卍解的吧,用出來啊!”六車拳西瞪著市丸銀怒吼道。
從頭到尾市丸銀就單用一個始解和斬拳走鬼幾項基本能力就讓他有些焦躁不安了。
有點好面子的他自然也沒有在跟市丸銀戰斗的時候使用自己的卍解。
“哎呀,我怎么可能會在這種情下就用出來呢,卍解這種底牌。”市丸銀笑瞇瞇的看著六車拳西和愛川羅武回答道。
就在話剛說出口,市丸銀的笑容頓時一僵,表情有些驚愕的抬頭看向遠方。
“這個靈壓是…”
“怎么回事?好多熟悉的靈壓正在朝著這邊趕過來啊。”有昭田缽玄扭頭看了過去。
“哎呀哎呀,那幾位貌似有些等得不耐煩直接就闖進虛圈來了呢。”浦原喜助壓著自己的帽子有些無奈的嘆息道。
“再加上在我們之前就進來的…尸魂界的隊長和副隊長基本都來虛圈了吧?”有昭田缽玄吸了一口冷氣。
“不愧是有責任心的隊長和副隊長們,順手也將路上沿途的虛給砍了呢。”浦原喜助有些困擾的后退了一步,“而且還有位氣勢洶洶感覺想要將我砍掉的靈壓正不顧一切的朝著這邊沖過來呢。”
“是碎蜂小姐吧。”有昭田缽玄看了一眼浦原喜助說道,“夜一小姐也跟著你一起離開尸魂界了,碎蜂小姐的態度會怎么樣,就算不用打聽我都能猜得到。畢竟,夜一小姐對于碎蜂小姐而言幾乎可以說是一切了。”
“哎呀,雖然有聽夜一說過碎蜂小姐的態度,但是這種迫不及待想要砍了我的感覺還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回家呢。”浦原喜助躲到有昭田缽玄的身后看著外面說道。
“你們兩個就決定在這里聊天了嗎?不來幫一下忙嗎?”鳳橋樓十郎無奈的看著那兩個還在聊天的人提醒道。
“我是研究者,不喜歡戰斗的。”浦原喜助默默的再次隱去了身形,“如果可以的話,請不要跟碎蜂小姐說見過我!”
“我倒是感覺就算這么說了也沒用。”有昭田缽玄搖了搖頭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