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開東仙要半摸索式的斬擊之后,雷古魯斯剛剛好聽到松本亂菊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為了避免被詐出原因來,雷古魯斯回頭瞥了一眼松本亂菊,然后還順帶送給了她一個無辜的表情。
“怎么樣?”日番谷冬獅郎對于雷古魯斯剛剛的反應是二丈摸不著頭腦,所以就看向松本亂菊問道。
“基本上是妥了。”松本亂菊點了點頭回答道,“不然的話,他剛剛本來是可以不用理會我們的。”
“為了救朽木露琪亞么…”日番谷冬獅郎說著便看向了一旁一臉冷峻的站立著的朽木白哉。
而另一邊,雷古魯斯聽到松本亂菊突然就下了判斷,動作一亂,原本踢出去的一腳不小心加了一些力道。
結果剛好撞到了雷古魯斯那一腳的東仙要就此被踢飛了。
現在還站著的除了雷古魯斯之外,也就還有尸魂界一方的朽木白哉和日番谷冬獅郎以及松本亂菊了。
日番谷冬獅郎和朽木白哉兩人相視一眼,然后同時沖著雷古魯斯沖了過去。
卍解的技能對于雷古魯斯的傷害同樣是極其細微的,那還不如以卍解的姿態直接跟雷古魯斯打近身戰呢。
就在雷古魯斯再一次被占用了雙手跟兩位隊長級的死神戰斗的時候,懺悔宮的方向突然爆出了兩股強烈的靈壓。
阿散井戀次和黑崎一護。
兩人的實力都比之前有所提升了。
“你們的目的果然是為了朽木露琪亞。”日番谷冬獅郎將斬魄刀不斷的向雷古魯斯的胳膊壓迫著說道。
“那邊的那個…應該是我在現世將露琪亞帶回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人類吧。”朽木白哉看著雷古魯斯問道,“為什么他要來。”
“原因?”雷古魯斯挑了挑眉頭看向朽木白哉,“因為露琪亞是他的朋友…同時也是將他變成死神,讓他獲得力量守護家人的恩人。而就是這樣的朋友,被押送回來,甚至還要因為將死神的力量給予了他而被處刑了,所以,闖進瀞靈廷來救她還需要什么的理由嗎?”
“你們完全不知道你們是在跟誰為敵。”朽木白哉難得多說了幾句話。
“你們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對付的敵人究竟是誰。”雷古魯斯略有深意的看著眼前的兩位隊長說道。
“嘖。”日番谷冬獅郎看著對方看自己的眼神突然一陣煩躁,手上的力道而已一加再加。
“既然要救露琪亞,為什么你們卻要處處留手?”朽木白哉突然問道,“不切實的殺掉我們的話,你們將永遠無法救出露琪亞。”
“所以我才說了…你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對付的敵人到底是誰。”雷古魯斯回答道。
就在這時,阿散井戀次的靈壓突然一陣萎靡,而黑崎一護之前突然爆發的靈壓則是逐漸穩定了下來。
“看樣子,你的副隊長好像失敗了啊。”雷古魯斯看著朽木白哉說道。
不過,下一刻又出現在那邊的靈壓讓在場的幾個死神都為之神色一震,緊接著松本亂菊就戲謔的看著雷古魯斯。
“不知道你的那位伙伴,能不能在打完了副隊長之后,再跟一位隊長級的死神交手后撐過來。”
更木劍八的靈壓突然出現了。
嗯,原作中黑崎一護的經驗值都開始到位了。
“你口中的那位隊長既不會始解和卍解,傷勢也還沒有恢復過來…雖然我的伙伴狀態同樣不好,但是…”
他有主角光環啊!
雷古魯斯微笑著看著松本亂菊將話說到了一半。
但是另外一邊的情況卻有些不太好了。
茶渡泰虎和石田雨龍以及井上織姬的氣息逐漸開始變弱了。
“感覺我就像是一個救火員。”雷古魯斯攥緊了拳頭看著朽木白哉和日番谷冬獅郎說道,“抱歉我可能需要轉移一下,去支援我的同伴們了。”
“天馬…流星拳!”
一件寫著‘六’字的隊長羽織以及日番谷冬獅郎倒在了地上。
而朽木白哉則是出現在了雷古魯斯的身后,并將斬魄刀的刀刃頂在了雷古魯斯的喉結上。
不是他不想下殺手,實在是斬魄刀破不了雷古魯斯的肉身防御。
嗯,朽木白哉認為這個借口可以。
雷古魯斯除了感受到了刀刃上傳到自己喉結上的陣陣涼意之外,同時還感覺到了朽木白哉的斬魄刀貼在自己的喉結上,而他卻并沒有動用全力的意思。
雷古魯斯在察覺到這一點之后,便瞬間移動離開了朽木白哉的控制范圍,然后扭頭看了他一眼,然后撿起地上的那件屬于朽木白哉的隊長羽織就跑掉了。
“朽木隊長,您的羽織被…”松本亂菊驚愕的指著將朽木白哉的羽織當做遮羞布系在腰間,然后離開的雷古魯斯所在的地方看向朽木白哉說道。
“只是一件廉價的羽織而已,沒有什么關系。”朽木白哉冷冰冰的打斷了松本亂菊的話。
他連斬魄刀都砍過別人的屁股了,隊長羽織被人當做圍裙一樣的遮羞布也就沒有什么了。
“你先留在這里通知四番隊的隊士過來治療,我先去懺悔宮那邊去看一看。”朽木白哉看了一眼松本亂菊命令道,然后瞬步離開了這里。
“我是十番隊的副隊長哎…”松本亂菊噘著嘴有些不情不愿的看著朽木白哉離去的身影,然后準備釋放鬼道呼喚四番隊的隊士過來搬人。
一口氣歇菜了三位隊長和兩位副隊長,松本亂菊幾乎可以想象得到之后四番隊的隊士過來之后會有多驚訝了。
然而更讓他驚訝的是,當他扭過頭去看向倒在一旁的幾位隊長的時候,發現東仙要的死霸裝的褲子正在被雷古魯斯往下褪。
“額…你這是在做什么?”松本亂菊一時沒忍住驚呼出了聲來。
“哦?我這不是沒褲子了么,雖然有白哉的羽織來當圍裙,但是遮掩效果不太好,那邊還有女生,所以我準備先換條褲子再過去。”雷古魯斯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松本亂菊淡然的回答道。
看著雷古魯斯很自然的換上死霸裝的褲子,并在抱怨中離去的背影,松本亂菊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離開現場了。
畢竟,在男性隊長失去了褲子的現場,只有她一個女生還醒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