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漂亮呢。”在鷲羽的研究室中看著虛擬屏幕中的新木星生活區的構造圖,毒島伢子感嘆道,“只不過,我比較想知道,在那個新木星上生活沒有問題嗎?還有時間的問題,以及光照所帶來的各種射線問題,再加上大氣層和空氣成分等等等等的問題。”
“當然沒有問題了。”鷲羽一臉自信的回答道,“經過我的改造,新木星上的空氣成分和地球工業革命前是一樣的,是對人類無害的健康氣體,然后我已經將新木星的公轉進行了調整,可以讓在生活在新木星上的人感覺它圍繞太陽公轉的時間跟地球一樣,不過實際上就不是這樣了,畢竟,如果讓新木星和地球圍繞太陽公轉的時間一樣的話,我很難想象新木星上可以居住。”
“光照和溫暖,以及各種射線的話,在新木星數十萬米的高空之上的保護層可以自主提供和地球等同程度的宇宙射線,以及按照地球溫度進行調節新木星上的節氣。”鷲羽一說起來就沒有完了,“實際上,在新木星上的白天和黑夜也都是那保護層虛構出來的虛假的信息,只是起了一個提示作用罷了。就像是選擇是否要將玻璃罩透明化一樣。”
“透明了,也就是黑夜,可以看到真正的星空,而不透明,則是白天。”
“至于食物和水…”鷲羽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因為一般地球人的體質關系,所以之后放養在木星上的生物都只會是地球原生的動物,絕對不會有宇宙生物之類的東西,而水源…純天然,無污染的源頭如何?甚至還富含各種對人類有益處的營養物質哦。”
“如果說有什么地方不圓滿,或者沒有做到能讓人滿意的地步的話…大概也就只有…在新木星上看不到月亮這個問題吧。”鷲羽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回答道,“畢竟,如果再專門給新木星弄出一個月亮來的話,會給地球上的天文學愛好者和專家們造成很多困擾的吧。”
“這樣啊…確實少了月亮的話,會缺少很多的浪漫…難道不能用這種虛擬技術在大氣層內來模擬出來一個月亮嗎?”毒島冴子看向鷲羽問道。
“可以是可以…嘛,只要你們高興就可以了。”鷲羽一副想說什么但是卻放棄了的樣子。
虛假的白天和黑夜,然后再加上虛假的月亮么…
雷古魯斯覺得這個新木星絕對不適合那些有著強迫癥似的追求真實的人生活。
“對了,說起來,你們好像說過新木星最開始是雷古魯斯君的訓練場吧?”毒島冴子突然一臉感興趣的樣子看著雷古魯斯和鷲羽問道。
“啊,確實如此。”鷲羽點了點頭回答道,“只不過,雷古魯斯的控制力還算是不錯的,所以訓練場的場地我也沒有做的太大就是了。”
嗯,也就是比亞歐大陸的總面積要稍微小那么一點點而已。
“可以帶我去看一看嗎?”毒島冴子向雷古魯斯和鷲羽請求道,“如果可以的話,我還希望可以斗膽請允許我在搬來之后也在那個訓練場一同修行。”
嗯,這話的意思是打算搬到新木星來了嗎?
“鷲羽醬。”雷古魯斯看向白眉鷲羽。
“馬上搞定!立刻送你們兩個過去。”白眉鷲羽坐在懸浮坐墊上開始操縱傳送裝置。
“送?怎么…送?”毒島冴子剛想問一下怎么送的時候,話都還沒有說完,就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
“這里是…嗯?空氣好清新…難道!”毒島冴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
“歡迎來到新木星,我的訓練場。”雷古魯斯則是轉過身來面對著毒島冴子微笑著說道。
“嗯?雷古魯斯?那個女孩子是誰?”薩莎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應該是剛剛雷古魯斯和毒島冴子兩個人被傳送過來的時候,空間的扭曲驚動了薩莎吧。
“是新加入到聊天室的人。”雷古魯斯轉過身來看向薩莎回答道。
“這是我的女朋友,薩莎。”雷古魯斯先向毒島冴子介紹起了自己的女朋友。
“薩莎桑,初次見面,我是毒島冴子,請多關照。”毒島冴子禮貌的向薩莎問好道。
“毒島桑,你好。”薩莎微笑著回應道,然后扭頭看向雷古魯斯。
意思很簡單,帶她來這里是要做什么。
雷古魯斯盡可能的用言簡意賅的話將毒島冴子所在的世界將要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薩莎。
“沒有辦法解決嗎?”薩莎皺起了眉頭問道。
“不知道源頭,不清楚原因。”雷古魯斯攤了攤手表示這件事情是真的無能為力。
雖然可以去找哆啦a夢借一些道具,但是如果道具顯示的結果太過于曖昧不明的話,很有可能會搞錯了起因也說不定。
比如可以判斷對與錯的o和x。
雖然可以通過排除法來將源頭縮減到一定的區域,但是在找到最根源的問題的時候,恐怕那個時候喪尸早就滿世界的亂爬了。
沒有那么寬裕的時間。
而如果電話亭…雖然可以用如果電話亭創造出一個沒有發生喪尸危機的世界,但是那也只不過是創造出了一個平行世界罷了。
原世界中還是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而且,在雷古魯斯前往毒島冴子的世界之前,已經嘗到了如果電話亭的甜頭的宮野志保就已經提出了這個建議。
但是卻被毒島冴子本人否決了。
因為對于毒島冴子而言,那只是一個毫無意義的行為。
只不過是創造出另外一個可能的世界而已。
她又不像是宮野志保一樣有著不惜一切都想見到、想生活在一起的人…
父親常年不在,自己一個人寂寞的生活她也早就已經適應了。
再加上現在危機還沒有爆發,她也可以去詢問一下自己希望可以一起帶走的人有沒有要跟自己一起離開那個世界的意思…雖然可能不會被信任就是了。
但是,她沒有熱血到會想要去拯救一個世界的想法。
更沒有要承擔起一整個世界的生命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