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明是插班生,現在她還沒有被黃小金納入勢力范圍,其他人當然是不會怎么搭理她的,程明明覺得這也沒什么,拉幫結派這種事情很常見,尤其是像這些小女生,就更喜歡拉著小姐妹排斥不喜歡的妹子了。
程明明自詡為是穿越而來,多活了幾十年的心里成熟的人了,她才不會和她們計較。
白酒一笑,“我也才來這個書院沒多久,也許我們可以相互照顧一下。”
程明明自然而然的認為了白酒也是被排斥的人了,她心道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被周圍的人排斥了也是可憐,便豪邁的說道:“沒事,以后我帶你玩。”
白酒的笑容越發燦爛了。
程明明的到來并沒有在亥班掀起什么大風大浪,按照原來的劇情發展,程明明一來學院就要和黃小金硬碰硬,兩個人大干一架的,但現在劇情發生了偏差,黃小金頻頻惹事被李路抓了過去,她自然就沒有時間來找程明明的茬了。
“所以在彈奏的時候,不止要注意手法技巧,也要注意自己融入進去的情感。”霍長信一指輕碰古琴上的弦,發出了一聲悅耳動聽的琴音。
霍長信是負責教樂理的老師,剛好也符合他坐著輪椅的模樣,現在他的嗓子只是還有些沙啞,比起之前吃了白酒下的藥后發出來的聲音要正常多了。
雖然大家都在私底下瞧不起霍長信這個腿部殘疾的男人,但霍長信也確實有著一張讓人心動的臉,更何況他這個人性子溫和,予人親近之感,便讓很多接觸了他的人又不禁為他感到惋惜,尤其是年輕的女孩子們,一瞬間便忍不住圣母心發作,有了一種愿意想要去照顧他,拯救他的想法。
白酒對霍長信這個人卻是實打實的沒什么興趣,現在是自由練習的時間,在一眾噪音里,她看著霍長信推著輪椅到了程明明身邊,似乎是程明明有幾個音彈不準,霍長信親自上手教了。
因為過于坦然和自然,沒有人覺得一個先生指導學生把音彈準有什么不對。
程明明已經盯著霍長信好看的側臉忍不住看的出身了。
白酒摸著下巴,她心底里已經有了打算。
一天的課程結束,便到了休息時間。
“原來這個書院這么大,白酒,謝謝你帶我參觀書院了。”在跟著白酒繞著書院走了一圈之后,程明明真誠道謝。
白酒笑著搖了搖頭,“這沒什么。”
“說起來,你和我們班那些同學都不一樣。”程明明慢慢說著,“雖然我也是亥班的人,但我也承認我和他們一樣性格不好,脾氣也大,可你脾氣好的很,說話也細聲細氣的,要是你能做我嫂子就好了。”
白酒眉頭一跳,還是別吧,她才不想在這種妹控文里給女主當嫂子,白酒笑了笑,“你說笑了,我已經有婚約了呢。”
“什么?你有婚約了?”程明明詫異,她以前對誰和誰被賜婚了的事情并不感興趣,當然不知道白酒有婚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