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沼冷著一張臉,“我說這臺冰箱不好,難道我也要先學會制冷嗎?”
“你說的真是太有道理了。”白酒思索了一會兒,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好辦法,高興的說道:“那這樣吧,我來演一下這段劇情,還請先生你仔仔細細看看,有什么地方不好,有什么地方應該怎么做,到時候你都一起說出來。”
喬娜目露崇拜,“白總,你還會演戲吶!”
“那當然。”白酒摸著喬娜的臉,“你家白總可是無所不能的。”
“白總你真厲害!”喬娜靠在白酒肩頭,聲音甜膩得不行。
白沼卻莫名已經對白酒生出了反感,看起來就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他父母對白酒如此之高的評價果真是被她蒙蔽了。
白酒讓劇組的人各就各位,還是女二號要跌倒的這段劇情,只不過男主的演員已經成了她。
白瀾時刻警惕著白酒是不是要用什么小手段,比如說故意借著演戲的名頭讓她摔個狠的,白酒就好在那里看戲了,白瀾越想越有這個可能,于是在“摔倒”的時候她動作也不自然了,當白酒伸出了手抱住了她的腰間時,她也緊緊的抓著白酒的手,心道大不了玉石俱焚,大家一起沒形象的摔倒在地好了!
由于白瀾的動作是意料之外的,白酒的身體也被白瀾帶的失去了平衡,兩人雙雙跌倒之際,眾人赫然見到的是這兩人的身體還在半空中真的是很唯美的轉了個圈,隨后“噗通”一聲。
白瀾沒有感受到痛意,她察覺不對的睜開眼,又微微支起了上半身,才發覺自己躺在白酒的身上,原來是在那千鈞一發之際,白酒調轉了兩人的身體,她給白瀾當了肉墊。
白沼立馬又要沖上去,這一次江山反應很快的死死的拉住了白沼,他看了眼蹲在屋頂上捧著一盆花瓣的工作人員,果斷說道:“撒!”
但見粉色花瓣如雨紛飛,白酒緩緩睜開了眼睛,她低低的笑了一聲,抬起一只擦傷了的手,輕撫在身上的女人的側臉之上,她手上的血跡與女人肌膚的白成了最極端而又沖擊的兩種色彩。
白瀾怔住了,頭皮發麻,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白酒一抹淺笑含在唇角,輕聲說道:“可無礙?”
這般溫柔的聲音,如同在呵護世間珍寶。
白瀾呆住了。
花雨還在翩然飛舞,一身黃色碎花長裙的她,與一身紅色羅群的她,這兩個容貌昳麗的女人,如同跨越了將兩個時空。
外圍的人群里,也不知是誰低聲說了句:“嗚嗚嗚…我也想被白總抱…”
緊接著,三言兩語的聲音就都冒了出來了。
白瀾回過神來,她匆匆的站了起來又一連退后了好幾步,仿佛白酒就是什么洪水猛獸,直到最后她躲在了一根柱子后,才像是覺得安全了,捂著自己的心口平復情緒。
“白酒!”
白酒被喬娜拉著剛站起來,就看到了冷冰冰的白沼走過來,她笑問:“先生是對我剛剛那段演技有什么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