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發現自己被一個類似于變態的人用鎖鏈鎖住了,而他還在溫柔的看著你的時候,你應該怎么辦呢?
答案當然是用最真誠的態度以對,先把他的情緒安撫好。
白酒忽然就吸了吸鼻子,她一手掩面,喜極而泣般的說道:“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陛下了,如今還能見到陛下,我真是…真是喜不自勝…”
一個演技好的人,那就是在想要哭起來的時候,就一定會哭起來,白酒硬生生的擠出了幾滴眼淚,心底里也給自己點了個贊。
劉祈坐在那里不動,他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了一股子懶意,就好似只是一個看客,等著看她能表演到何種地步。
白酒悄悄地看了他一眼,見他不為所動,她心里就更加沒有底了,說實話,她還是第一次體驗到這種慌得很的感覺,更何況讓她慫得厲害的,還是一個區區二十多歲的男人。
她得說這種感覺真的很憋屈,可她必須得忍著,她被黑白無常給趕了出來,酆都大門對她關閉,也就是說她想死都死不了,而黑無常給了她那么多的彼岸花,讓她在人間晃悠個四五十年都不是問題。
她不得不向現實低頭。
白酒放下了掩面的手,看著坐在不遠處的男人可憐兮兮的眨了眨淚水盈盈的雙眼,她楚楚可憐的說道:“陛下…我又活過來了,你不高興嗎?”
劉祈收回了手,他坐直了身體,目光幽幽的看她。
鎖鏈碰撞的聲音響起,白酒從床上下來,她赤著腳踩在地上,往男人那里跑去,“嚶嚶嚶…陛下,酆都好可怕,我需要你的安慰…”
鎖鏈碰撞聲一瞬停止,白酒在離男人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下了步子,她再也往前走不了分毫,回頭一看,是鎖在床角與她腳踝上的鎖鏈繃直了,她已經沒法辦往前了。
她再回過頭,嚶嚶嚶的看著那個男人。
劉祈終于有了反應,他緩慢的站了起來,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就連他的聲音也是冷淡得很,“見到我,你真的有這么開心?”
“嗯嗯!”白酒這個人向來能屈能伸,讓她當社會老大哥也行,軟萌小可愛也行,只要能達到自己目的了,節操這種東西可以隨意拋棄。
劉祈往前走了一步,他伸出了一只手,輕輕的撫在了她的臉頰,“原來你的臉皮也不見得有多厚。”
說她臉皮厚算什么?他說她不要臉都行。
白酒咬著唇,眨了眨自帶的卡姿蘭大眼睛,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哪怕是心腸再硬的男人,也會忍不住心軟。
劉祈微微彎腰,放在她臉上的手也滑至了她的下頜之處,抬起了她的下巴,他湊近她的臉,低聲問道:“要吻我嗎?”
這種時候哪里可以說不要啊!
白酒果斷的點頭,真誠而鄭重的說道:“要。”
劉祈唇角微微一動,吻上了她的唇。
這一回白酒配合得很好,她的身子軟軟的依附在他的懷里,簡直就是小鳥依人最好的詮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