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酒晃了晃手中的鑰匙,“我們都拿到了鑰匙,然后呢?”
目前在這個工廠里,包括他們應該還有六個人,但是鑰匙只有五把,還有兩把鑰匙不知去處,也不清楚剩下來的三個人里是誰找到了鑰匙,但如果這個游戲規則真的存在的話,那就得會淘汰一個人。
此時,叮鈴鈴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蕭稔與郝莉優都拿出了手機,郝莉優則是把手機習慣性的給了白酒。
“十二點已經到了,還有三個人沒有找到鑰匙,那么接下來,就由找到鑰匙的你們來決定他們的命運吧。”
在簡短的信息之后,是一條彩信。
習慣了用社交軟件圖片的現代人已經有很久沒有看過用短信來圖片的這么古老的方式了。
彩信里是三張圖片,一個是穿著白大褂的,正在做手術的背影美麗的女人,一個是穿著警服,看起來正在與嫌犯對峙的一身正氣的男人,最后一個,是面對著一個畫板,手里拿著畫筆的背影消瘦的男人。
這三個人的照片都是背影,卻能從他們在做的事情里猜出他們的職業,醫生,警察,和畫家。
信息又來了。
“回復1,鑰匙則落在醫生手里,回復2,鑰匙則落在警察手里,回復3,鑰匙則落在畫家手里,你們有三分鐘的考慮時間,只能回復一個數字,如不做選擇,那么取消你們在本場游戲里的幸運兒的身份。”
從信息來看,顯然,背后游戲的操盤手知道他們三個人站在一起,并且那個背后的人還知道,白酒的手機丟了,否則他不會提出一個人只能選擇給一個人鑰匙的事情。
換而言之,白酒沒有選擇權,選擇的權利在于郝莉優和蕭稔。
郝莉優臉色很不好看,“我不想做這樣的選擇…”
“可我們不得不做出選擇。”蕭稔比起郝莉優來,就顯得穩重多了。
他們都很清楚,一旦做出了選擇,那個沒有被選到的人,會有什么后果。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三分鐘已經過去了一大半。
蕭稔沉聲說道:“你先選吧。”
最后一個做出選擇的,才是壓力最大的那一個,他是一個很有紳士風度的男生。
白酒把手機給了郝莉優,而郝莉優看了一眼白酒,沒有再猶豫多久,在短信里回復了數字“3”,她選擇讓畫家活下來。
白酒倒是沒有提出什么意見。
蕭稔也沒有再思考許久,送了數字“1”,他選擇了醫生。
就在他們兩個都做出了選擇后,他們又一次收到了信息。
“賈義,男,三十二歲,職業警察,十三年前收了張仰三十萬,故意銷毀了生在七月十四日于西山工廠前的車禍錄像,最終因證據不足,張仰擺脫了駕車傷人的罪名。”
白酒看著信息,嘖嘖兩聲說道:“原來這個游戲里淘汰一個人,還會把這個人的黑歷史曝光。”
她不由得開始思考,自己在上局游戲輸了,卻沒有被淘汰只是被抹去了一段記憶的原因是不是因為她沒有黑歷史可言。
手機鈴聲再度響起,這場游戲里的最后一條信息來了。
“第三場游戲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