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有一條銀色的鎖鏈像是一條蛇一樣盤旋在半空中,她被這個東西綁過幾次,自然認得出這是謝必安的東西,她還算淡定的問:“你怎么在這里?”
鎖鏈沒法說話,只是慢慢有了動作,它輕柔的纏在了白酒的腰間上,有尖刃的那一端如同抬起了頭一樣,沖著白酒搖搖擺擺的“點頭”。
白酒沒有感覺到攻擊性,她沉默了一會兒,“你想干嘛?”
它又碰了噴她的手指,磨蹭著她的指甲。
這家伙莫非還是個抖M!?
白酒驚了,她猜測這個家伙就是在水底里的時候跟著她跑過來的,也不知道謝必安那家伙發現他丟了東西沒有,她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謝必安現在肯定已經特別的厭惡她了,如果被他知道她把他的東西“拐走了”,那他就更不會給她好果子吃了。
白酒決定把這個東西送回去,她爬上了六樓,打開了最后一個房間的門,摸了摸纏在腰間上的鎖鏈說道:“我就把你送到這里,你自己回去找你的主人,你記住啊,下次要是你主人叫你對付我,你要當做沒聽到。”
鎖鏈的“頭”又纏上了她的手臂,似乎是不怎么舍得她。
白酒想了想,還是用指甲撓了撓它,“行吧,你走吧,我們有緣再見。”
鎖鏈舒服的抖了抖,它抬起了“頭”,忽然之間,白酒整個身體都飄了起來,她心中不妙,“喂…你想干嘛?”
沒有人回答她,她被鎖鏈纏著,在飛過黑暗之后,也飛快的穿過了一片黑色森林。
白酒企圖解開纏著自己的鎖鏈,沒成功,她整個人都不好了,“你別恩將仇報!”
很快,她的眼前出現了那個有著噴泉的花園,奇怪的是,這個花園禿的很,一朵花也沒有,還沒來得及細究,風聲在她耳邊呼嘯而過,鎖鏈猛然松開了她,在下墜的時候,白酒的手胡亂抓住了什么東西,“嘩啦”一聲,她整個人都掉進了泛著霧氣的池子里。
“咳咳…”她被嗆到了,好不容易從水底里站起來,她一抹臉上的水,這才發現自己手里抓著的是一條白色浴巾,等等…浴巾!
白酒僵硬的抬頭看去,她站在池子里,而就在她眼前的,站在池子邊的是一個白花花的,失去了浴巾遮擋住重點部位的,成年男性的身體。
謝必安面無表情。
白酒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大約是覺得不太禮貌,她視線下移,在他的胸膛小腹處盯了更久的時間后,她覺得自己這樣是很不禮貌,于是,她視線再次下移,這一次,她微妙的停頓了許久之后,視線慌亂的把浴巾扔給了他,她兩只手背在身后,一條腿不自在的抖啊抖的,吊兒郎當的吹了聲口哨,“我什么都沒看到啊。”
回應她的只有沉默。
白酒又悄悄地看過去,見到的是他已經用浴巾遮住了重點部位,對上他幽幽的目光,她慌了,“我可不是故意來偷看你洗澡的啊,我對沒有腿毛的男人不感興趣。”
謝必安眸光微顫,接著默默垂下了眸,他不僅被她親了,還被她看光了,而且她還嫌棄他沒有腿毛。
保守的男鬼心想,他的清白已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