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她已經被他抱著躺在了床上。
白酒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迷離了一會兒,好在她的神志還并未完全散去,“等等…”
她捧住了已經埋在她胸前的男人的臉,剛剛在她鎖骨上留下印記的尹雒抬眸,情動與不解夾雜在一起,惹人心動。
他仿佛就是在用眼神說著,“你不是喜歡我的嗎?為什么不做下去呢?”
白酒倒是想,但她害怕現在出現了脖子以下不能被描寫的部位,她會被請進局子里去喝茶啊!
于是,她只能頂著壓力,硬著頭皮咳嗽了幾聲,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談,別壓著我,起來。”
尹雒聽話的坐了起來。
白酒也從床上坐了起來,她低頭看了眼,她襯衣的衣領已經退到快要露出她那不可描述的地方了,她心情復雜的把襯衣衣領的扣子一個個扣好,直到把鎖骨也給遮住了,她才松了口氣。
再一抬眼,見到的是一臉幽怨的他。
白酒很是理解肉就在眼前卻不能吃的痛苦,但她不能表現出理解的模樣,這樣會讓人覺得她是老司機,她清清嗓子,故作不滿的問道:“難道你是喜歡我的身體嗎?”
一般而言,當遇到這種問題的時候,只要不是直男癌太過分的,都會搖頭說一句我喜歡的是你的人,但尹雒他卻點頭了。
白酒眼睛又不瞎,她當然是看到了的,這火氣立馬就竄上來了,可她還是面帶微笑,“原來你喜歡我的身體,是吧?”
他居然又點了一次頭。
白酒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往床邊挪,就要下床離開,然而她的手臂被人抓住了,她回頭,語氣危險,“你干嘛?”
他不理解她的憤怒從何而來,心中卻莫名知道如果自己不做些什么就讓她這么走了,那他一定會后悔的。
白酒等了半天也不見他有什么解釋,她動了動自己的手,“我要走了,你別攔我。”
他一把將人抱進了懷里,這下她再掙扎也沒用了。
白酒的鼻尖縈繞著他身上的味道,又叫她忍不住心軟了,她深感無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似乎是終于想到了她生氣的地方在哪兒了,握著她的一只手,他在她的手心慢慢的寫著:
“不喜歡別人的身體。”
換而言之,他只會喜歡她的身體,雖然這句話聽起來還是有些歧義,不過好在能讓她明白他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白酒矯情不過也只有一下,那種作妖的性格也不適合她,她心知他有口難言,定然也不會故意為難他,她的臉貼在他的胸膛,能聽到他的心跳聲,她說:“我不生氣了,你也別緊張了。”
尹雒緊繃的身體稍稍緩解了。
白酒只覺他這單純的性格很是可愛,因為單純,所以他很容易認真,她覺得下次還是不要這么和他開玩笑了,她又想起了自己昨夜調查到的事情,忍不住試探性的問道:“你還記得以前的事情嗎?”
毫無疑問,他搖頭了。
白酒不覺失望,她再輕聲問:“你有想過離開這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