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我。”他眼里眸光閃了閃,垂下頭與她唇瓣相貼,呢喃自唇舌相依間傳出來,“已經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這空氣里,也似乎飄來了甜膩的味道。
白酒笑出了聲音來,之前她對于自己要被迫參與這場逃生游戲感到很是不滿,但如今,她卻也覺得沒有什么不好的,謝必安就像是個寶藏,她能來到這里發現這個寶藏是她的幸運,說不定她來的晚一些,這個寶藏就會被其他人發現了。
白酒心底里鄙視了自己一把,沒想過自己有一天談個戀愛也會變得患得患失起來。
忽的,一只手按住了她在他衣服里亂動的手。
謝必安苦惱的看著她,“不要這樣,我難受。”
“哪里難受?”白酒坐直了身子,饒有興趣的盯著他的臉,不想放過他這張一直沒有表情的臉上會有什么表情變化。
干凈白皙的脖頸上喉結滾動了一下,他頗感口干舌燥,聲音也慢吞吞了許多,“你知道的…”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白酒故作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她是女人,又不是男人,當然不會知道了。
謝必安被她吃了這么多次豆腐了,他才不信她不會知道呢,紅色的眼睛里眸光微閃,他感到了難為情。
她就坐在他的腿上,窩在他的懷里,他的身體有什么變化,她肯定是第一個能感受到的,白酒忍住了笑,她一把抱住他,佯裝天真的說道:“謝必安,你是不是把哭喪棒藏在身上了?”
他把她的頭按在他的懷里,不讓她看到自己羞赧的模樣,就算是一個純情的鬼,他也是看過那些不少東西的,比如說真子那里的東洋打斗片,瑪麗小姐那里的艾薇小電影,還有僵爺收藏在棺材里的幾本翻爛了的春宮圖,更有范無咎保存了幾百年的《金瓶梅》的手抄本。
以前看的時候只覺得這些東西平平無奇,沒多大意思,但現在那些東西的內容一一浮現在他的眼前,謝必安不想讓白酒知道,他的思想已經不純潔了。
是的,他臟了。
白酒不懂保守古板的男鬼心底里的想法,她動了動,掙扎著抬起頭,用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他,她的眸子里滿是趣味,“謝必安,你知道成年人談戀愛都會做一些什么事情嗎?”
“什么?”
白酒有一種自己正在帶壞小朋友的刺激感,她抓著他的衣領,讓他低了頭,她在他的耳側吐出了兩個聲音極小的字,又淹沒在風聲里,只有他聽到了。
謝必安渾身僵硬,一雙眼睛不知道該看哪里,慌亂的眼神無處安放。
白酒忽然又長長的“哦”了一聲,故意加大了音量說道:“謝必安,原來你在身上藏著的不是哭喪棒,而是招魂幡嗎?”
她的聲音在夜色里太突兀,嚇得謝必安吻住了她的唇,阻止了她再說出什么驚人之語。
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女孩光是說這么幾句話就能把他嚇得手忙腳亂。
白酒又笑了出來。
他有點不滿她這么得意的模樣,于是,他抱著沒有掙扎的她往屋內走去。
謝必安告訴自己,他只是單純的想,她不知道他身上到底是藏著哭喪棒還是招魂幡,又或者是別的什么,那就讓她見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