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楚慎相處得越久,白酒就越是清楚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能對楚慎的直男行為發脾氣,因為最后也只是氣著她自己而已,分手是不想分的,畢竟這個男生在認真起來的時候,也是帥的很和她的口味,最多也就只有冷落他三分鐘這樣子。
楚慎不明白白酒怎么看起來就不高興了,他握住了她的一只手,但很快她就把手抽了出來。
“你生氣了。”
白酒決定冷落他一會兒,所以她偏過頭不看他,也不和他說話。
意識到自己被冷落了的楚慎漸漸感到了不安,在智商上,他確實有著資本能夠說其他人都是愚蠢的,然而在情商上,面對著喜歡的女孩子,即使他再聰明,也不過成了個普通的憨憨少年。
“不要去上補習班了,我給你補課好嗎?”楚慎又試探性的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手。
白酒這一次倒是沒有抽出手來,她轉過頭來盯著楚慎的臉好一會兒,才慢慢開口說道:“不要。”
“為什么?”楚慎在白酒的身上總是能發現有自己還不懂的問題,他不理解,比起補習班里的那些老師,他的知識儲存量絕對是不會少的,但是從一開始知道了白酒要上補習班的時候,對于楚慎說的要親自給她補習的事情,白酒就是拒絕的。
就連這一次,白酒也拒絕了,并且她還明明白白的給出了理由,“因為我不想被你嫌棄我蠢。”
“我不嫌棄。”
“你這么說,那意思就是你真的覺得我蠢了!”
楚慎:“…”
談戀愛之前,沒有人教過他原來接女朋友的話,是要注意不能掉進語言陷阱里的。
楚慎把一盤蛋糕挪到了白酒面前,補救性的說道:“心情不好的話,吃甜食就能讓心情變好了。”
“我不要。”白酒撇嘴,“你剛剛還說我胖了呢。”
“你不胖。”
白酒抿唇,“你剛剛說我胖,現在又說我不胖,楚慎,你這個人怎么這么不真誠呢?”
不敢再說話的楚慎心里苦。
“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不是想收回就收回的。”白酒邊拿起叉子戳了一塊蛋糕送進嘴里,邊控訴又失望的說道:“尤其是男生說話,如果總是這么前后矛盾的話,女朋友可是會懷疑你這個人不靠譜,說不定以后出軌了還會撒謊騙女朋友。”
這話說的罪過就大了。
楚慎乖乖受教的聆聽早戀女友的做人理論,又默不作聲的把另一盤糕點挪到了她的面前。
白酒的心情總算是好了那么一點了,她又想到了什么,瞥了一眼楚慎后,她問:“我那個便宜老爸有沒有邀請你和你媽參加什么生日宴會?”
“不清楚。”楚慎把自己的飲料也送到了白酒面前,他對與白覃有關的事情是真的不了解,哪怕每次白覃站在他面前講話,楚慎也只是在腦子里想著幾個數學問題,結果想著想著,就浮現出了白酒的面容,無視白覃這回事,他做的比楚優還要徹底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