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被霍元寶忽然激動起來的樣子嚇了一跳,她瞥了眼霍元寶,“李先生十分的遵循禮法,他是不可能會對黃姐姐怎么樣的,再說了,他可是連罵人都罵不過黃姐姐的。”
霍元寶一想也是,但是他總覺得不安,從小到大,他都是在黃小金的壓迫下長大的,但他也深知一個道理,黃小金如果出了什么事,那么他舅舅和他娘都不會放過他。
霍元寶急了,立馬吆喝著小弟去外面找人,勵志于和霍元寶唱反調的高飛見有事情可以搞了,立馬就帶著自己的一批小弟擋在了門口。
霍元寶不客氣的說道:“你給我讓開!”
“你叫我讓開我就讓開,那我多沒面子啊。”高飛故作風雅的打開手中的扇子,但很可惜,因為他身上的傷,他就算拿了把扇子也沒有那種風度翩翩的感覺。
霍元寶嗤了一聲,“那好,我讓你別讓開,你就當一條聽話的狗,不要讓開。”
高飛臉色一僵,指著眼前的人就說道:“霍元寶,你說誰是狗呢?”
“誰答應誰就是狗。”
“我看你才是狗,你全家都…”高飛捂住嘴連忙止住了要脫口而出的話。
霍元寶步步緊逼,“你倒是說說,我全家都是什么?”
霍元寶是親王之子,也是當今陛下的堂弟,如果高飛罵霍元寶全家都是狗,那他就等于是罵了皇帝。
好在高飛這個人不靠譜是不靠譜,可是命還是知道要保的,他梗著脖子說道:“我說你全家只有你長得最丑!”
霍元寶沒了耐心,“我今天沒時間和你吵,你給我讓開!”
“我就是不讓!”
霍元寶與高飛都是咬牙切齒的盯著對方,如往常一樣,三言兩語不和兩撥人就打了起來。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旁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千金小姐們立馬如同市井小民那樣把桌子拼湊起來就成了一張賭桌。
其中一個女孩說道:“今天我做莊,你們要買誰贏就趕緊買啊!”
“我買高飛贏!”
“我買霍元寶贏!”
女孩們趕緊下注,不帶一點兒的猶豫。
有個人眼尖,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白酒,她喊了一聲,“白酒,你還沒有下注的呢!”
白酒并不想做這么幼稚的事情,但左右看看,只有她一個人沒有下注了,她就顯得格外令人矚目,于是,她不得不走了過去,一手扶額,面有病色的說道:“我實在是很不舒服,大概是昨天夜里受了寒,各位姐姐,我能去向先生申請出去看大夫嗎?”
“先生可不會因為這個理由放你出去。”一個女孩說道:“我們以前都是家里有請了專門的大夫來學院里為我們看病,你是新來的,肯定不知道這個規矩,那你就只能去找陸先生為你看病了。”
“陸先生?”白酒來了這里這么多天,還是第一次聽到學院里有一位陸先生。
這個穿著百花群的女孩又說道:“是陸之景,陸先生,他負責教我們醫學,也負責幫學院里的學生看病,聽說他的醫術可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