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但卻幼稚得可愛。
白酒低咳一聲,“陛下,有一句話叫好奇心害死貓,我并不想當那只有好奇心的貓。”
“小表姑果真謹慎。”劉祈眼里有著滿意,就像是絲毫沒有感覺到白酒這是變著法的拒絕了他。
白酒也是無話可說了。
雖然劉祈今天一找到她就提到了生孩子的事情,但是劉祈在很多時候都是安靜的,白酒喜歡這份安靜,而且劉祈也并未強迫她做什么,頂多就是在睡覺的時候要拉著她的一只手,有時候一只手還不夠用,他得手腳并用的抱住她,才算是能真正的好好的休息了。
又是夜幕升起了之后。
白酒看著床頂,一動也不動,不是她不想動,而是他的手正圈在她的腰間,她怕這個男人會不會失控對她做些什么。
“小表姑…”
白酒聽著耳邊的呢喃。
他問:“你今年到底有多大了?”
白酒:“…”
她想打人了。
劉祈大概是感受到了她正是醞釀著的怒氣,他又不急不緩的補了一句,’“沒關系,民間俗語女大三,抱金磚。”
那白酒可以給他送上一摞磚了。
白酒無語看著上方,被傷害到了的她不想說話。
劉祈把被子往她身上又蓋了蓋,察覺到了她渾身僵硬,他又壓低了聲音,“小表姑,真的不對我做點什么嗎?”
聽他蕩漾的語氣,他很是期待。
白酒沒有搭理他,事實上,她正在想事情,她死的時候,應該用什么辦法死才比較,怎么死才能比較唯美,她這個人沒什么死腦筋的地方,唯獨在追求美這一件事情上,她很有追求。
再不想辦法趕緊死,她怕自己會控制不了自己把他這樣又那樣,那樣又這樣。
劉祈意識到了她的出神,忽而,白酒感覺到了被子下的手被人握住了,隨著那只手的一路動作,最后她的手貼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白酒側過臉,一雙眼睛滿是不可思議的看他。
劉祈語氣溫吞,“小表姑的身體太冷,我暖暖。”
嗯嗯,她也覺得自己需要暖暖!
白酒無法控制住自己心神蕩漾,這個男人看起來瘦得弱不禁風的樣子,衣服下的觸感卻是極好,這小腹上緊實的肌肉…讓她的手流連忘返。
劉祈的舉動完全是下意識為之,他只是覺得白酒應當會喜歡的,就那么去做了,但是這份直覺,來得莫名卻又理所當然。
他身子微動,雙手撐在她身子的兩邊,他支起了上半身,停留在了她的身體上方看她,他并沒有壓到她,卻又保持了很近的距離。
白酒眼睛也不敢眨一下,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他輕聲說:“暖嗎?”
“暖…”她慢慢開口,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個字。
“硬嗎?”
她的臉開始發燙,“硬…”
男人唇角輕動,呢喃的聲音里壓抑著幾分情動,“還有比這里更暖更硬的地方,想摸嗎?”
“想…”白酒猛然睜大了眼睛,一把推開了他,從床上坐了起來。
劉祈坐在她的身側,看著她的眼里幽深,卻又暗藏了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