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并不滿足于簡單的觸碰,可他又并不知道應該如何才能與她更親密的接觸,只能抓緊了她的手臂,不舍的放開她,卻也不舍的離開她。
直到,白酒張開了唇,舌尖輕舔過他的唇瓣。
他微抖,如同有電流竄過他的全身,就如同打開了什么開關一樣,他環住了她的腰,把她抱的緊緊的,出于本能的加深了這個吻。
許久之后,一個吻結束。
他微微退開了一分,垂著眸看她,黑色的眼里眸光隱隱閃爍,這般無法形容的歡喜,與他在看到吃的的時候是截然不同的。
白酒微微喘著氣,她刺激感太強,讓她的身體也泛了軟,她一雙霧氣迷離的眸如秋水,盈盈間越發顯得惹人摧殘,而她那紅潤的唇,也在引人采擷。
男人喉結滾動了一下,又要再吻上去的時候,被她用手擋住了,他的吻只落在了她的手背之上。
他眨了一下眼,有些委屈。
白酒拿手捂著自己的嘴,悶著聲音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做什么?”
他大方的點頭,“我喜歡你。”
直白的話語出乎人的意料。
她心中又忍不住覺得有些高興,但很快,她一雙看著他的眼里又有了不高興,“和喜歡那些糕點一樣的喜歡?”
“不是。”他說:“你比糕點甜多了。”
他很想再嘗一嘗她的味道,可是她拿手擋住了,于是,他又是一個輕吻落在了她的手背之上,自然而然的動作由他做起來,分外溫情。
白酒被手遮住的唇不由自主的唇角上揚,可她還是覺得不太滿意的說道:“等你以后發現有人比我更甜的話,你就不會喜歡我了。”
“不會。”
“你怎么就這么肯定?”
“這個江湖千人千面,我只獨獨記住了你一人。”
白酒心頭一跳,她當然不可能否認自己已經對他動了心,然而,現實里還有一個很大的問題,“你…可是出家人。”
她隱隱的有了一種罪惡感。
哪知無是卻是淡定的說道:“我還未剃度,算不得出家人。”
白酒竟然無言以對。
無是在佛語寺里地位特殊,他雖是身居佛門,但卻算不上是佛門中人,上任住持當初一個心的想要給他剃度,把他名字記在佛語寺里,但是正如后來前任住持大師放棄了的原因一樣,他紅塵未了,若是逆天而行之,只怕整個佛語寺就不是現在的月月遭一次雷劈,而是天天遭雷劈了。
因此,世人雖都覺得無是是個出家人,但他還真不是個名副其實的出家人,最多…算個俗家弟子吧。
其實現任住持也不只一次勸過無是,他既然不是一個出家人,那年紀到了這里了,就應該下山去找媳婦了嘛,但之前不論現任住持怎么勸說,無是就是縮在自己的藥房里只說自己是出家人不需要成親而不為所動,那時的無是說的是多么的理直氣壯呀,就如同現在的無是說自己不是出家人一樣的理直氣壯。
當然了,當佛語寺的人知道無是終于找到了媳婦可以不用住在佛語寺的時候是多么的高興快樂,那又是后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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