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時間,白酒和趙鐵剛得負責打掃教室衛生,因為他們兩個人在走廊上奔跑違反了班規,對此,趙鐵剛是罵了學霸班長好幾遍,白酒倒是顯得淡定多了,在教室和走廊上奔跑,確實是他們不對。
“我去接水了,小酒酒你先掃著啊。”趙鐵剛提著水桶就走出了教室,在不讓女孩子做體力活這個方面,他還是意外的有紳士風度的。
白酒一個人掃著教室,走到了安西晨位置旁邊的時候,她又想起了中午的時候生的事情,安西晨很明確的表明了他知道那封信不是她寫的,但是安西晨似乎也沒有興趣看那封信。
只要人家沒誤會就好了,至于看不看信,那就不是她能查手的事情了。
白酒低著頭繼續掃著地,聽到了門口傳來的腳步聲,她頭也不抬的說道:“你怎么回來得這么快?”
站在門口的身影沒有說話。
白酒漸漸的意識到了不對勁,她抬頭看去,來的人并不是她以為的趙鐵剛。
男生面無表情,沒了平日里的疏懶與頹廢,他看著她的眼中眸光晦暗,渾身上下都在散著某種危險的氣息。
白酒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更是注意到了他臉上多了幾道傷痕與淤青,他就像是林子里的野獸,縱使是傷痕累累,也從不會叫人感受到狼狽,而是會越的叫人警惕,被逼到絕境的兇獸,才是最危險的時候。
薛阮打過很多次架,但這是頭一次他會留下這么明顯的傷的一次。
白酒握著掃把的手緊了緊,她還是開口說道:“你去打架了。”
她此時的模樣與他意料之中的反應不同,他本以為,她會裝作沒看到他,就低著頭繼續做她的事情。
“嗯。”他低低的應了聲,簡單的聲音里,在壓抑著什么。
白酒把掃把靠著一張桌子放下,她走到了他的面前,又仔細的看了眼他身上的傷,問道:“需要去醫務室擦藥嗎?”
“不用。”他搖頭,眼眸微垂,更專注的看她。
白酒沒有再勸他去醫務室,他都打過這么多次的架了,他自己的情況肯定比她要清楚,她只是簡單的說了句:“以后少做這種會讓自己受傷的事情吧。”
說完,她便轉身要往回走了,男生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回頭看他。
薛阮唇微抿,“為什么不問我是因為什么事和別人打了架?”
“總之你不會是主動挑事的那個人就對了。”與他相處得久了,白酒也慢慢的現了傳聞中的校霸并不是無惡不作的人,相反,在很多時候他都很安靜。
薛阮唇角微微揚起,這是一抹極淺的弧度,連笑容也談不上,卻令人感到了他的愉悅。
白酒實在是不懂他有什么好開心的,她說:“如果你沒有什么事情了的話,你還是快離開吧。”
她并不想讓其他人看見她和校霸在教室里拉拉扯扯的。
薛阮慢吞吞的說道:“能打個賭嗎?”
她意外,猶豫了一會兒,問:“什么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