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聞言,目光一凝,就在她中午去實驗樓的時候,電梯便是在三樓停了一下,但當時她沒看到任何人,再等了一會兒之后,她就關了電梯上去了。
“我知道了。”包旦關了通訊卡,在看到匯報情況的員工臉色不正常時,他心里就隱約猜到了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這讓他面色更是凝重,他看著白酒說道:“我得去實驗樓一趟,就先離開了。”
“我和你一起去。”
包旦對于白酒說出來的話有些意外,他好心的說道:“有可能并不是什么好事,我想那場景…應該也不適合女孩子看,白酒,要不你還是去食堂吃飯吧。”
“沒關系,我有心理準備,而且我也是實驗大樓的管理員之一,也許我能夠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這…好吧。”包旦考慮了一會兒,還是同意了。
走到實驗大樓的時候,包旦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如果你到時候感到不舒服,你可以直接離開。”
“好。”白酒點頭,還是沒有改變主意的跟著包旦一起上了三樓。
三樓已經聚集了一批人了,站在走廊里的人都觀望著一個房間竊竊私語,見到包旦來了,他們自覺的讓開了一條道路。
不用走進房間,透過玻璃窗也能看清楚里面的情況。
這是一間關了巨型章魚的房間,房間里有一個大型水池,如今,這個水池里的水卻蔓延到了整個房間,而池子里的水也不再是清澈透明,而是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水面上漂浮著一具尸體,更準確來說,是一具殘缺不全的尸體,手腳皆與身體分開,被撕碎染了血的白大褂亦漂浮在旁邊,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已經有人在現這一幕的時候不禁扶著墻吐了出來。
饒是見多了大風大浪的包旦也忍不住蹙眉,生起了一股反胃想吐的感覺,他關心的往身后看,“白酒…”
本是想讓白酒一個女孩子離開這種血腥的地方,但在看到白酒一臉坦然之色,還好奇的盯著玻璃窗里的景象看個不停后,包旦的聲音戛然而止了。
“包院長。”之前聯系了包旦的員工走了過來,他臉色慘白的說道:“我和同事找到這里的時候,里面已經是這樣的情況了。”
包旦臉色不好的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從監控來看…”小員工心有余悸的說道:“趙光是被里面的章魚拖進了水里,然后就被…”
白酒看著時不時把觸須露出水面的巨型章魚,她忍不住問道:“這只章魚具有攻擊性嗎?”
“按理來說,應該沒有。”包旦說道:“它的性格一直很溫順,即使把人拖進了水里,它也不可能用如此殘忍的方式殺人。”
小員工壯著膽子說道:“也許…也許是最近的實驗讓它生了什么變化?”
“目前還沒有定論實驗會對它造成什么影響。”包旦說道:“先把實驗品進行麻醉處理,再去帶出趙光的尸體,把監控調出來,我要親自看一遍事情是怎么生的。”
小員工連忙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