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白方身側的姜糖也停住了步子,而在姜糖身邊的,是一位穿著黑衣的俊美公子。
牽著小鯉魚的手的白酒:“…”
看見自己女兒和一個男人牽手的白方:“…”
氣氛安靜。
白酒急忙想要收回手,沒成功,她只能尷尬的笑笑,“爹,你聽我解釋…”
“是你!”姜糖身側的黑衣公子眉間一蹙,他看著白酒,臉色很不對勁。
姜糖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白酒心道她不認識這個男人呀,現在的重點不是這個,而是她爹,她剛張嘴,她身邊的男人卻已經率先說道:“岳父好。”
白酒眉角一跳。
白方臉色一黑,其余幾人一起看向白酒身邊的男人,兩人異口同聲的訝異之聲響起。
“是你!”
白方與白酒不認識的黑衣公子皆是目露驚訝,但與白方相比,那黑衣公子眼里的驚訝還慘雜著藏不住的驚悚。
姜糖更覺得奇怪了,她問:“白大人,上官墨,你們認識這位公子嗎?”
白方神情怪異,“不,我不認識。”
上官墨音調不穩,“只是…覺得這位公子容貌昳麗,驚為天人。”
姜糖看向站在白酒身邊的紅衣公子,她難免也被這位公子的絕色容顏給吸引住了,她忽的想,如果顧長情能長著這么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只怕他那個倒胃口的性子也不會叫人覺得這么討厭了。
她為什么要再這個時候想起顧長情?
姜糖搖搖腦袋,把這種奇怪的想法給趕了出去。
白酒看看自己的父親,又看了眼那個叫上官墨的陌生男人,她陷入了沉思。
白方已經調整好了表情,他拿出當父親的威嚴,“小酒,大庭廣眾之下與男子拉拉扯扯成何體統,過來!”
“我與小酒兩情相悅,你不能棒打鴛鴦。”
白酒看著她爹的臉色又是一青,她拉了拉身邊男人的手,小聲嘀咕,“你這又是從書上學的話?”
“嗯。”他坦然的點了點頭,再看向白方之時,便是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答應了小酒不會傷你,但是你也不能把她從我身邊搶走。”
聞言,白方被氣笑了,“你好大的口氣,你報上姓名來!”
而另一邊的上官墨則是擦了擦眼睛,又掏了掏耳朵,他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什么,聽錯了什么,雖然他一個貴公子做起這些事情來有些破壞形象,但他也顧不上許多了。
白酒正打算開口胡謅一個名字,但他已經開口說道:“吾名長依。”
聽到這個名字,那個叫上官墨的男人臉色是徹底的僵了。
白酒心道小鯉魚編的這個名字還不錯,她朝著他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是的,爹,這是我朋友,他叫長依。”
“不是朋友。”可以用長依這個名字來稱呼的男人唇微抿,垂眸看著白酒委屈的說道:“我們說好了的,你是我媳婦兒,我就是你的相公。”
白酒這個心肝兒呀,立馬就軟了,她沒有主見的點點頭,“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白酒!”白方怒喝一聲。
白酒頭疼的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