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放了十幾分鐘的煙花忽然就這么結束了。
依照霸總那財大氣粗的性格,沒放上一整晚的煙花可真不像他,白酒也只是稍稍有點奇怪而已,她現在的注意力只全在眼前的男人身上,可沒工夫去想其他人怎么樣了。
簡陋的房間里沒有開燈,但月光星光自窗戶外灑入,也給屋子里增添了幾分光亮。
白酒枕在男人的手臂上,她一手無聊的抓著他的一只手輕輕摩挲著,小聲說道:“現在你知道這個山上不好玩了,還不如老實待在家里可以吹著空調睡覺呢。”
“家里沒有你。”祁奉握住了她那一只手,另一只給她當枕頭的手上還拿著一個粉色的迷你小風扇,清涼的風將她額前的發也吹得微亂,不過現在可沒有人在乎她的形象。
剛剛白酒看到祁奉掏出這個粉色的迷你小風扇時也是意外,不是對于他居然還貼心的帶了一個小風扇來,而是因為這個小風扇是粉色的。
白酒感受著清涼的風迎面而來,她愜意的半瞇著眼睛說道:“你喜歡粉色嗎?”
“粉色?”
“就這個東西,是粉色的。”
祁奉略微沉默了一下,說道:“吳川說女孩子喜歡。”
白酒“哦”了一聲,沒再多問,還好山上的溫度并不比山下的高,夜里山風不少,而白酒這個四處透風的屋子就更不怎么悶熱了,至于蚊蟲的問題,除了孟蘭給了白酒不少藥水,祁奉也帶了不少的驅蚊驅蟲的藥水過來。
但祁奉夜里走過來找她的時候,身上還是被蚊子叮了幾個包,白酒摸到了他手腕上一個腫起來的小包,這里她已經給他擦過藥水了,她還記得,他很害怕那些小蟲子,安靜了許久,她輕聲說道:“等明天天一亮,你就回去吧。”
“我等你一起回去。”
“祁奉。”白酒抬起臉,認真的說道:“山上有很多的蜘蛛和其他的小動物,你不會喜歡的。”
這件事果真是讓祁奉想了一會兒,但片刻之后,他便一本正經的說:“沒關系,你會保護我。”
讓一個女人保護男人什么的,他說出這句話沒有半分的害臊。
白酒被他打敗了,她輕輕嘆了口氣,又往他身邊靠緊了一分,她的手抱住了他的腰,鼻尖縈繞著的是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她悶聲問:“你一個人上山來的嗎?”
“吳川也來了。”祁奉將小風扇放在了床頭前的桌子上,穿過她頸窩處的手也抬了起來攬住了她的肩頭。
“那他人呢?”
“他去找人了。”
原來這個節目組里還有吳川認識的人嗎?
白酒對吳川要找誰的事情并不感興趣,她有一下沒一下的用手指戳著他的胸口,“你就這么跑到這里來了,工作不要緊嗎?不要和其他人一起訓練嗎?老板不會發脾氣嗎?”
她一連問了三個問題,祁奉卻都沒有想要認真的回答,“我現在很閑。”
白酒聽出來了敷衍,她還想張嘴說些什么,可他已經覆身過來,果斷利落的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