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清醒的狀態,葉最守了大半夜,卻連一個可疑的人物也沒有瞧見。
翌日,天剛剛亮,藤丸立香就尖叫著從睡夢中驚醒。
圣杯戰爭期間,由于御主的魔法通道與從者相連。所以,有很大概,他們能夠在潛意識狀態,也即夢境當中見證英靈的過往。
“呼”
藤丸立香猛吸幾口氣,雙眼發直,努力想讓自己恢復平靜。
然而,夢境里頭所看到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實。
一個又一個美貌的少女,宛若成熟的紅蘋果,被榨干全身的鮮血。
可怕!
光只是回憶,藤丸立香的牙齒就忍不住發抖。
“御主,她這是怎么了?”
前不久,與女孩簽訂契約的瑪麗歪了歪頭,滿頭霧水。
“唔!大概是看到了某些可怕的場面吧!”
庫丘林抬起頭,以著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道。
確實,英靈并沒有過去、未來的意義。別看庫丘林別藤丸立香召喚出來了,實際上,他還別無數人召喚過,魔術師、魔術相關者,別卷進來的無辜者…
由于性格的詫異,那些御主對待他的態度也截然不同,有討好的,也要質疑的…
當然,某些人和他的相性非常不錯,能夠分享一部分記憶。
那部分御主當中,就有個別人改變了口味,永生吃素,再也品嘗不了任何肉類。
聞言,瑪麗、伊麗莎白的臉色都有些難看,唯有莫扎特依舊還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前輩,你感覺怎么樣?”
瑪修擔憂的瞥了藤丸立香一眼,害怕她的精神遭到某種不可磨滅的損傷。
“哈!瑪修,我沒事…只不過,稍微做了一個不太好的夢!”
藤丸立香擺了擺手,站了起來。
比起平常,她的臉色蒼白的可怕,雙腿也在不斷哆嗦著。
“御主,你沒事就好!”
伊麗莎白微微一笑,伸出白嫩手掌。
看著玉手越靠越近,藤丸立香有種別雷電擊中的感覺。
然而,她只是稍微恍惚了片刻時間,就微笑著,反手握住伊麗莎白伸過來的手掌。
不管在歷史當中,這位從者究竟干過多少邪惡無比的殘酷之事。然而,她此刻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不是書上一個干巴巴的名字,而是實實在在,有血有肉有靈魂有思想的存在。
“嗚!不得不說,我現在有點佩服御主了!”
忽然,莫扎特開口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語。
但是,出乎預料,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清楚他話語當中的真意。
“那么,按照昨夜指定的戰略,今天我們什么也不要想,直接進攻奧爾良吧!”
庫丘林舉起法杖,斗志昂揚。
對此,其余幾騎英靈也都沒有說些什么。
只是,隨著一行人越來越靠近奧爾良的城市,醫生的聲音驀然響了起來。
“你們趕快停下,不要再前進了!城里的英靈數量超越這邊一大截!”
“什么?”
藤丸立香皺了皺眉頭,“昨天,她們不是僅僅只有五騎嗎?就算留下一、兩個防守,在數量上最多也該和我們持平才對!”
“藤丸醬,別忘記對方還有圣杯!有那種東西存在,額外召喚一、兩個從者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那我們該怎么辦,不會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吧?”
藤丸立香嘆了一口氣,語氣低沉。
但是,沒有想到醫生的回答讓她大吃一驚。
“不!我建議你最好不要退走,對面的黑貞擁有長距離搜索從者的能力。恐怕,這一次行動之前,她就有所察覺。所以…”
“所以?”
“藤丸醬,你們非常有可能已經陷入對方的陷阱當中。換而言之,你們別包圍了!”
聞言,藤丸立香滿頭黑線,望著四周冒出來的敵人,忍不住抱怨著。
“醫生,難道你就沒有辦法提前將這些說出來嗎?”
“抱歉——”
“可惡!”
藤丸立香環視四周,她必然要在最短的時間內領著幾位從者,沖出敵人的包圍圈。
“就在剛剛,主給我發來啟示,我們可以從那個方向突圍。”
值此千鈞一發之際,貞德忽然抬手指了某處。
藤丸立香抬頭看了一眼,某位身穿黑甲,環繞著不詳氣息的騎士正如石碑一樣矗立。
要不要選擇這個方向?
藤丸立香只考慮了短短的兩秒鐘,然而指著黑甲騎士,高呼,“大家伙從這里沖出去!”
對于藤丸立香的判斷,庫丘林、伊麗莎白、瑪麗、莫扎特、瑪修選擇聽從。
幾乎同時,四個英靈,一個亞從者壓了上去。
不過,隨著黑甲騎士仰天長吼,他的身上迸發出讓人心悸的魔力量。
“轟——”
單憑著赤手空拳,他逼退了伊麗莎白與庫丘林,瑪麗、莫扎特更是連近身都成了問題。
反觀瑪修,對上這位黑甲騎士,一時之間戰斗力提升了數倍,腦海里各種各樣的戰斗經驗盡數復蘇。
等人高的盾牌好似一柄怪異的刀子,邊緣鋒利處次次不離黑甲騎士英靈靈核。
“嘿!這小姑娘十分時候變得這么生猛起來啦?”
庫丘林張嘴狂笑,擠了擠眼睛。
一旁,莫扎特剛待點頭,黑甲騎士就渾然不顧隨時打來的盾牌,猛虎下山般撲向庫丘林。
他先一把抓住法杖,隨后揮動拳頭。
幸虧庫丘林比較機靈,眼疾嘴快,提前使用盧恩符文保護自己。否則,黑甲騎士一拳之下,他已經回歸英靈殿去啦!
“庫丘林先生,你沒事吧!”
瑪修操控著盾牌,將黑甲騎士宛若垃圾般抽飛。
“先別在意這些,趕快跑——”
庫丘林擺了擺手,示意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見狀,一行人心中凜然,不再有任何拖延,紛紛在包圍圈形成之前逃了出去。
“可惜,只遲了一步!”
看著幾人離開的背影,黑貞捏著拳頭,心有不甘。
“別擔心,圣少女!”
藍胡子冷冷的笑了笑,嘴角輕翹,“我有辦法讓這群人現身!”
“嗷?”
黑貞歪了歪頭,情不自禁的問道:“什么辦法?”
藍胡子沒有回答,只是高深莫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