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昭云與蕭依依商討了一番合作的事,還有入股的資金,如何分賬等,如此一來,兩人算是合伙人了。
蕭依依更加上心,似乎找到一個讓自己親近他的借口,理所當然地為他分析起來,討論在哪個位置開設酒樓的問題。
“我知道一個酒樓正在外兌,酒樓的掌舵似乎老家出了急事,人已經先離京城了,酒樓托人盤對,可是因為出售的價格過高,加上這里多少青樓林立,太大投入的酒樓,并不多賺錢,所以暫時還沒有售出。”
羅昭云點頭道:“好,我會派人聯系一下,你提到的地方,肯定不錯。”
蕭依依詢問道:“不過,你那真的有好酒嗎,如果不能一下出名,后面便不好做了。”
羅昭云一笑:“呵呵,放心吧,這次回去之后,讓秀盈給你捎回幾壇子過來,先品嘗一番,再做投資決定。”
“我投資,完全是對你這個人,賺賠都無所謂,不過,如果能賺,當然最好了,倘若以后我不在這里做了,只是還有一個退路,能養活自己啊。”蕭依依笑嘻嘻地說。
羅昭云被她一顰一笑的風情有些打動,強壓住心中旖旎想法,眼神恢復澄明,要做生意伙伴,就不能投入太多私情,否則,公私難分,很容易連人都賠進去啊。
二人談完生意經,又聊些詩詞、曲風等等,羅昭云雖然作詩不行,但欣賞詩的眼光,比她多出一千多年來,什么唐詩宋詞的名作沒見過?
所以,一番討論探討,羅昭云語出驚人,每次都讓蕭依依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雀躍歡喜,就這樣,不知不覺,已經聊到了后半夜,三更天了。
蕭依依飲了不少酒,越說越投機,心情高興之下,難免許多禮防就弱化了,在困倦之下,兩個人已經坐到了床榻上,豎躺著身子,壓在繡著鴛鴦戲水的錦裘被褥之上,腳搭在榻邊,說著說著,酒勁上涌,就沉沉睡去了。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當翌日醒來,二人仍合衣躺在那,身子有些乏累,畢竟昨晚交流太晚,又沒有好好脫衣入睡,早晨一醒來身體有些發僵。
蕭依依和羅昭云睜開眼眸,四目相對,有些發愣,都還是昨晚的衣著,就這樣同榻了一晚,什么事也沒有發生…
彼此先是尷尬,然后相視而笑,涌起一種知己難求的味道。
蕭依依想到自己未卸妝,早晨起來,青絲凌亂,一定很慵懶的姿態,趕緊起身,不想讓自己懶散的起床姿態就這樣暴露給男人看。
“羅公子,請移足到外軒等候,依依要洗漱、補妝了。”
羅昭云起身,雙臂一展,伸了個懶腰,哈欠道:“呵呵,我也該回府邸了。”
“哦,不留下用早膳了嗎?”蕭依依眸子閃爍,有些挽留之意。
“不了,再留下,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出門了。”羅昭云跟佳人開著玩笑,然后辭別了蕭依依。
秀盈被喚來,要帶羅昭云離開,當她推門見到少年的時候,眼神怪怪的。
因為昨晚秀盈來過幾次蕭依依的房外,知道二人一直在房里,一直到后半夜的燈滅,羅昭云也沒有出來,當時秀盈目瞪口呆,心想自己的女小主,竟然留下羅成公子夜宿,這簡直不可想象了。
她就這樣把自己交給了這個少年嗎?秀盈實在想不通,真的驚呆了。
東宮重地,側院書房密室內。
楊廣、宇文述、張衡、郭衍、司馬德戡、魚成都等人聚集在一起,在討論一件大事。
“昨晚殿下又遇到行刺了?”宇文述等人吃了一驚。
楊廣臉色陰沉,點頭道:“不錯,這已經是本月第三次遇刺了,有些人還是不死心,要在孤王登基前,處之而后快!幸虧魚將軍貼身保護,任何刺客都難近身,倒是沒有傷到分毫。”
“殿下可猜出刺客的幕后是哪一方勢力在指使?”
楊廣語氣中已經帶著一股肅殺之氣,冷冷一哼道:“不外出就那么幾個,皇兄雖被廢,但是支持他的舊勢力尚存,仍不死心,鋌而走險;此外,我那五弟,也不是安穩的主兒,最近暗中在擴軍,拉攏地方府兵將領,已經有了謀反的事態,還有一些亡國遺民舊貴,不甘心被大隋統治,在父王病危之下,打算先擊殺孤王這個儲君,讓大隋瞬間崩亂。”
宇文述、張衡、郭衍、司馬德戡等人都是關隴貴族,接觸朝堂之事較多,聽完楊廣的分析,都在點頭,覺得太子之言,大有道理,不論是哪一方,都有行刺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