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又過了一年多,當初約定的五年期限結束,擔心了半年的維戈,在以往約定的那天,沒等到約翰威克的電話后,
心里大大松口氣的同時,高興、疑惑了三天后,竟然主動給約翰威克打電話,約他出來打高爾夫。
兩人爭斗了足足五年的仇人,見面后卻意外的和諧了起來。
在沒了利益糾葛后,不僅有說有笑的打球,還約定今后每年都在以往收錢的那一天一起聚聚。
所以,當維戈以為自己今后再也不會和約翰威克對上時,卻從自己的親弟弟亞伯蘭這得知,自己的廢物兒子不僅埋伏攻擊了約翰威克不說,還偷車殺狗,心情就可想而知了。
回過神,維戈有些彷徨的離開大廈的頂層陽臺,下樓再次看到鼻青臉腫的兒子時,心里那點心痛立刻變換成憤怒和迷惘。
雖然維戈是真看不上伊爾索夫,可再廢物也畢竟是自己的獨子,難道真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的獨苗被人干掉?
“父親”。
見維戈臉上的表情很不好,伊爾索夫小心的問道,“亞伯蘭叔叔會向我道歉嗎?”
“道歉?”
怒極的維戈嘿嘿一笑,走到酒柜邊,倒了兩杯伏特加,遞給伊爾索夫和高個子的跟班。
在伊爾索夫和跟班以為事情解決好后,維戈拿出手機,裝模作樣的打了個電話。
很快一個西服筆挺,梳著整齊大背頭的高大男子敲門走了進來。
“蘭德爾,能幫我處理掉這個白癡嗎?”
看著被維戈指著的高個子跟班,叫蘭德爾的人輕笑一聲,就點頭走向高個子跟班。
輕易接住跟班砸過來的酒杯,在跟班想抓住伊爾索夫當人質前,酒杯反砸回去,“砰”的一聲重重撞在跟班的額頭。
然后在暈乎乎的跟班倒地時,蘭德爾也不知不覺的走到他身邊,一腳踩在跟班的脖子上。
“咔嚓”。
被嚇的坐在地上的伊爾索夫,恐懼的看著好整以暇的拍拍西服的蘭德爾,然后就被維戈提了起來。
還沒等他開口,維戈一拳重重的打在他肚子上。
“咳、咳、咳”。
毫無防備的伊爾索夫,被這一拳打的立刻跪在地上劇烈咳嗽起來。
發泄似的打了一拳后,維戈的心情才好了點。
走到酒柜邊,親自倒了兩杯伏特加,遞給走到自己身邊,隱隱保護他的蘭德爾。
“沒關系,我的朋友,我可是練了十幾年拳擊的”。
蘭德爾笑著搖搖頭,接過酒杯站在一旁默默的喝了起來。
維戈見此,也不再管蘭德爾,端著酒杯喝了幾口,等伊爾索夫停下咳嗽后,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扔在伊爾索夫面前,
“把我的地板擦干凈”。
兩個同伴接連被自己親叔叔和親爹干掉,伊爾索夫從未像今天一樣恐懼和乖巧。
拿著毛巾快速把地板擦的干干凈凈,才怯懦的跪在地上抬頭偷看維戈。
看到這,維戈無奈的搖搖頭,“知道我為什么打你嗎?”
“因、因、因為我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不,這只是一點,卻不是最關鍵的原因”。
維戈走上前,抓著伊爾索夫的頭發,把他提了起來,又是一拳打了下去。
“你既然已經埋伏襲擊約翰威克,就不該留活口,一棍子直接打死他的話,雖然會很麻煩,
但我最多拿出幾億、十幾億美金給約翰威克的老板陪罪,說不定抱住你小命的同時,我也能接觸到對方。
可現在,約翰威克肯定會來找你報仇”,說到這,維戈懼怕又無奈的搖搖頭,“不說約翰威克背后的老板,
約翰威克就讓我頭痛了足足五年,卻拿他毫無辦法”。
“就那個闊佬?他有那么厲害?”
伊爾索夫不敢相信的看著維戈,然后搖頭嘀咕道,“可父親,那個闊佬被我一棍子直接打在后腦勺,
然后被我們三個人,用棒球棍接連重擊了幾十棍,我們走的時候他就已經快沒呼吸了,所以他就算能救回來,也絕無可能這么快就能行動”。
“打了幾十棍?”
維戈不由把目光看向蘭德爾。
聽完伊爾索夫的話,蘭德爾同樣看向維戈,然后搖頭道,“不可能的,之前您和約翰威克見面時,我能看出他就是正常人”。
可維戈和約翰威克打了這么多年的交道,現在反而愿意相信約翰威克不是正常人,而是像蘭德爾一樣的異類。
而想確定也很簡單,掏出手機,找到個號碼撥了出去。
嘟嘟兩聲,電話就接通。
“哈嘍,約翰,我剛聽說了你妻子的事,節哀順變,我的朋友”。
“謝謝”,聽到維戈先說海倫的事,本不想說話的約翰威克,也只能回應了一聲,接著就等著維戈先說伊爾索夫的問題。
而聽到熟悉的聲音,維戈臉色一變,等了好幾秒,見約翰威克不說話,才心焦又無奈的說道,
“我為伊爾索夫的事向你道歉,約翰,你看我們能不能見面談談?”
沉默,電話里再次沉默了十秒后,維戈的心情快沉到谷底時,裝可憐的說道,“你知道的約翰,我就伊爾索夫這一個兒子,
除了干掉伊爾索夫,你提的任何要求,我都答應”。
“啪嗒”。
聽著電話里的嘟嘟聲,維戈緊緊的握著手機,快步走到伊爾索夫身邊,對著他就拳打腳踢的大罵了起來。
幾拳后,聽著伊爾索夫的痛呼聲,再踹了幾腳的維戈還是心軟了起來。
說來說去維戈不可能,更下不了手,真弄死自己的孩子。
“蘭德爾,召集你的人手吧”。
“多少人?”
“你有多少人,全帶上,免得出意外狀況”。
蘭德爾想說沒這個必要,可想到每次出動他的人手,維戈都會按人頭算錢,他沒必要為維戈省錢。
“明白,BOSS,我這就去召集人手,直接殺到約翰威克的家里”。
等蘭德爾離開,維戈叫來自己的保鏢,把伊爾索夫送去他們的總部,并嚴令不準任何人放伊爾索夫離開。
掛斷電話的約翰威克,開著車一路回到自己家。
一走進客廳,就看到一套全新的西服和一個合金箱子,擺在客廳的長桌上。
“威克先生,這是德文希爾先生送您的新裝備,而且他讓您處理完紐約的事,給他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