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見是什么意思?
正喝著自家拉圖紅酒的威廉,只想了片刻就反應過來。
墨菲斯托這老鬼,不會是知道自己在他的投影上,留下了空間印記吧?
現在這老狐貍這么一說,弄的威廉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弄死,這個叫貝納的惡魔了。
魔法分身現身,就擺明了威廉在墨菲斯托投影身上動手腳了,而留著貝納,威廉又咽不下貝納算計自己的氣,
同時明知道貝納的目標同樣在空間橋上,留著他,難道等著他把目標放在自己親近人的身上?
兩權相害取其輕,威廉一口喝掉杯子里的酒杯,念頭一起魔法分身一個瞬身,出現在墨菲斯托的投影身邊。
“想通了?”一見威廉,墨菲斯托就笑了起來,“可你讓我太失望了,還以為我們是同一類人,為達目標,不會在乎普通人的死、、”。
卻見魔法分身閃電一樣的伸出手,抓著投影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你說我要是抓著你的投影,像搞魔神塞特一樣,扔進恒星里,
那你說你的領地會不會像塞特的黑暗王國一樣,被恒星內的海量能量,給炸成廢墟?”
“赫赫,既然知道了這點,你以為我們這些地獄領主會沒防備?”
“可你別往了,我是空間寶石的主人”,威廉一個空間禁錮束縛住墨菲斯托的投影,忽然覺得這想法好像很靠譜啊。
只想了幾秒,就覺得這么做好像沒多少難度。
甚至不需要墨菲斯托的投影,只需要一種能扛住恒星內,非核心區域那幾十,上百萬度的高溫,又不會損毀空間能量的物品,
直接扔進恒星內,然后把連接地獄的傳送門打開,那恒心內的百萬,甚至核心區域上千萬度的高溫,會瞬間沖破空間,涌入地獄中。
到時候最少也會造成,和塞特的黑暗王國一樣的破壞。
要是操作的好,或者多來幾次,燒死無數黑暗生物的同時,整個地獄位面說不定都會因此改變地形和環境。
一個人攻破整個地獄,甚至毀滅一個維度,這種事,威廉只想了想,自己就熱血沸騰了起拉。
立刻閉上眼睛,幾秒后再次睜開眼睛時,雙眼已經閃爍著耀眼的藍色光芒,身體周圍的空間也開始粘稠起來。
一道地獄的空間定位,就出現在墨菲斯托的投影身上。
感受道空間能量入體,又看著威廉魔法分身,那激動不已的表情,墨菲斯托瞬間嚇的臉都變形了。
他有預感威廉這瘋子是真的想這么做,露出滿嘴的尖牙,咬牙切齒的說道,“想和我打一場不死不休的戰爭,就動手吧,
我保證就算奈何不了你,也一定會像你毀掉我的領地一樣,把你所有的親人、朋友、部下,甚至是一條狗,都送到地獄里去,
我以撒旦的名義起誓,做不到這點,就永遠坐不上撒旦王座”。
“轟、、、”。
一聲巨響在天空炸響,然后威廉瞬間就明白了,這是整個地獄位面的意志,響應了他的誓言。
嚇的威廉的心臟怦怦的亂跳,也讓他瞬間就清醒、冷靜了下來。
雖然不怕墨菲斯托的威脅,但真這么做,那今后整個宇宙任何勢力,都會把他當成威脅。
畢竟在沒有生死大仇,或者生存危機下,就因為一個虛名,去毀掉一個維度空間的舉動,說出去誰都會認為威廉的瘋子,而且還是掌握毀滅力量的瘋子。
到時候別說安穩過日子了,說不定還會惹出宇宙中級別最高的存在出來,就算運氣好威廉死不了,空間寶石也一定保不住。
要不然,那些以往得到無限寶石的人,為什么沒保住自己的寶石?
最起碼電影里就出現過,一個天神組成員用力量寶石的力量,毀滅一整個星球的畫面,可現在呢,力量寶石成了無主之物,就等著星爵那混蛋,為威廉找出來了。
想到這些,握著墨菲斯托脖子的手不由松了松,笑嘻嘻道,“老墨,你可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魔王,怎么能性子這么急啊。
我只是嚇唬、嚇唬你而已,用的著發這種誓嗎?”
墨菲斯托一把推開威廉的手,心里萬分慶幸的同時,又大罵道,“我要是不發這種誓,你這個瘋子能清醒過來嗎?”
接著又一把提起魔法分身的衣領,“你當我是蠢貨?看不出你這瘋子真想那么做?”
說完這,墨菲斯托忽然大罵起來,“見鬼,見鬼,該死的塞特,那個混蛋為什么要投奔我”。
“那個該死的混蛋要是投奔其他魔王,我不僅不會碰上你這瘋子,還只需要躲在背后謀劃一番,就能借你的手滅掉最少一個爭奪撒旦王座的對手。
這樣的話,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坐上撒旦王座,成為地獄唯一的主人”。
“塞特,我要撕碎了你”。
看著有些癲狂的墨菲斯托,威廉邊釋放著心智混亂的魔法,邊低聲蠱惑道,“沒錯,你現在最該做的就是撕碎了塞特那個壞你好事的蠢貨”。
可讓威廉意外的是,負面魔法一附身道墨菲斯托身上,卻立刻把他給驚醒了過來。
“難道沒人告訴過你,這種負面魔法,對我們來說不僅不是毒藥,反而是養分嗎?”
“有這事?”
威廉心里一驚,然后猛的想到,墨菲斯托是惡魔,而且自己面前這個根本就不是本體,而是個投影,負面魔法能對他起作用才怪了。
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不過,你和我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我還會向你的投影釋放魔法,那不是白費功夫?”
“是不是,那就只有你自己知道”。
“噗哧,噗哧”,一陣煽動翅膀的聲音,從遠處傳到威廉和墨菲斯托的耳中。
兩人抬頭一看,就見一個渾身石頭,外型像獸人一樣的石翼獸,提著長刀,揮舞著翅膀朝這邊飛了過來。
“這些天堂的走狗,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拖拉”,墨菲斯托笑著和威廉道,“紐約時間,明天下午兩點,長島公墓,對嗎?”
“已經這樣了,你有必要再我打賭?直接讓我弄死塞特,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多好”。
“不,不,不,我親愛的威廉”,墨菲斯托見石翼獸已經快看到這邊了,邊笑著,邊退到陰影中,“我對任何有趣的靈魂都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