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計劃雖好,但治標不治本,其實我們之所以會面臨這樣的威脅,最大的原因還是實力不夠,我認為這段時間我應該努力修煉八合拳,只要我將八合拳修煉成功,擁有了能夠與六大堂主對峙的實力,這一切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然而衛達卻是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可你也知道,武學之道不能急于一時,六大堂主個個都是武功高強之輩,想要在短時間之內追上他們,可能性太低了。”劉夢雨低聲道。
“就是,以你的實力,就算是追上那個劉夢水恐怕都需要不短的時間,更別說追上比劉夢水更強的其他人了。”蘇露也是道。
“你都說了,只是可能性太低了,也就是說,還是有一定的可能性的,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愿意搏一搏。”衛達轉頭看著劉夢雨認真的道。
蘇露肯定是有些生氣的,自己也提出了和劉夢雨相同的意見,而衛達只是想著去說服劉夢雨,卻將自己給直接忽視了。
“修煉八合拳太困難了,前幾天的訓練已經說明了想要在短時間之內將你的身體素質提升上來是不可能的了,如果你沒有更好的想法的話,我還是建議不要著急,咱們必須要先隱忍。”也不知道為什么,劉夢雨聲音越來越低。
“你們還記得蘇東坡前輩留下的這把紅雨劍嗎?其實我的真實想法是這樣的,就算我不能夠將八合拳修煉成功,也可以通過提高身體素質這一途來使我更加輕松的使用紅雨劍,將紅雨劍的威力更大的展現出來,那樣的話,我是有機會與幾位堂主一較高下的。”衛達摸了摸放在旁邊的紅雨劍,淡淡的道。
“不行,紅雨劍雖然威力無窮,可是在你的手里根本發揮不出真正的力量來,最重要的是你的武功底子太差了,就算你拿著紅雨劍,只要是在對方做好心理準備的情況之下,你也占不到絲毫便宜的。你以為你能夠僥幸贏了銀刀捕頭,并且嚇退黑衣人就很厲害了嗎?我雖然沒親眼見識過六大堂主的真正實力,可是不用想都知道你這個辦法行不通的。”
蘇露趁著劉夢雨猶豫的時間,果斷的否定了衛達的想法,并且刻意說了一大堆打擊衛達的話,她就不相信這樣衛達還能忽視她的存在。
“你憑什么就說我不行了,你也說了,你都沒見過六大堂主的真正實力,憑什么還這么說?”衛達果然反應激烈的質問蘇露。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沒腦子嗎?就不知道仔細觀察,對比分析嗎?”蘇露有些小得意的道。
“好,那就請你把你所謂的觀察分析說出來的,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么花樣來。”衛達一副要看著蘇露出糗的樣子。
“說就說,誰怕誰啊。”蘇露站了起來,背著手開始在房間里踱步。
“首先,那銀刀捕頭的實力,最多也就能夠與現在的劉生不相上下,而劉生的實力不如六大堂主,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所以由此可以得知,那銀刀捕頭的實力,絕對是遠遠要在六大堂主之下的。”蘇露故意將清了清嗓子,一副高人開始推理的樣子。
“你怎么就知道銀刀捕頭的實力最多能夠與劉生不相上下的?難道就憑你的猜測?”衛達立刻就找出了突破口。
“你不會武功當然看不出來,我又不是你這種不會武功的咸魚,當然可以一眼看出來了。”蘇露沒好氣的道。
好不容易才起好的勢,被衛達就這么莫名其妙的給毀掉了。
“其次,咱們可以將神捕門和大威門拿到一起來對比一下就知道了,神捕門雖然是朝廷的勢力,但其真正的實力與當今武林十大門派是差不多的,那么身為大威門六大堂主的幾位,就算是放在神捕門中,肯定也能夠排進前十了吧?而那個追捕我的銀刀捕頭,只不過是神捕門一百多銀刀捕頭之一,在眾多的銀刀捕頭中,能不能排進前一百都有待查證,你說他與六大堂主之間的差距,會不會很大呢?”
蘇露見衛達要開口反駁自己,立刻就是繼續說了一大堆話,讓得衛達根本插不進話來。
“不…不一定…會。”衛達突然跳起來看著蘇露,想要大聲的說不會,但他的內心深處又是同意蘇露這些分析的,所以就變成了結巴。
“不…不不不不…不一定…會,哈哈哈。”見到衛達這個囧樣,蘇露別提有多開心了,心想誰讓你這個可惡的家伙剛才忽視我來著,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再者說了,那銀刀捕頭之所以會輸給你,很大一部分都是你的運氣好,在出其不意之下才取得的效果,六大堂主可沒有銀刀捕頭那么傻會跟你打賭什么的,更不會對你沒有任何的防備,劉伯伯的法事也就只能為我們拖延四天的時間,在四天之內就能提升到打敗六大堂主的實力,你就別癡人說夢了,你還是按照劉夢雨所說的,裝傻子吧你。”
蘇露雖然嘴上是在嘲笑衛達的樣子,但內心深處是真心希望衛達能夠先低調一點,而不是采取那種冒險行為的。
“說來說去,你到底是不相信,對我沒有信心呢?還是想看我的笑話呢?不過不管是哪一樣,我都不會讓你得逞的。”衛達真的是受不了蘇露了,說起話來就是沒完沒了的,還時不時的就諷刺自己幾句。
“我也認為蘇露分析的很有道理,前幾天讓你那樣訓練,是因為六大堂主的注意力還沒有放在你的身上,他們也不知道我父親的遺囑內容,以及門主戒指的下落,如今他們什么都知道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都會落在你的身上,這個時候你展現出過人的學習能力,以及能夠吃苦耐勞的優點,無疑是引火自焚。更重要的是,他們都知道你繼承了我父親的內力,就算是為了以后不被你報復,他們都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解決掉你的,你的想法太冒險了,我堅決不同意。”
就在蘇露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劉夢雨終于說話了。
此時的衛達有些焦頭爛額,都說兩個女人一臺戲,這下終于見識了,雖然這兩個女人不是在給自己演戲,但區別也不大了,反正就是一旦她們兩人的意見相同,并且都十分堅定的話,自己想要說服她們就太過的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