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烈虎和這次的對手奧多列完成了稱重儀式。
奧多列的資料他已經看了很多了,包括一些視頻。
身高184CM,看視頻資料,他的靈敏性并不比趙烈高,甚至現在比趙烈還要低一點,但力量很足,經常能打出重擊,曾多次憑重拳KO對手,抗擊打能力也不錯。
但就算這樣,他的打法也偏向游擊戰。
這也是目前拳壇的通病。
不光是拳壇,現在MMA也有這個毛病,都想靠技術制勝,沒有了鐵血對抗的決心。
稱重儀式沒有發生什么其他的事情,兩人都很克制。
越臨近拳賽,趙烈內心的狂暴就越盛,他將心中的狂暴死死地壓制住,等待發瀉的那一刻。
“虎,奧多列的靈敏雖然比你差一點,但他的經驗很足,摟抱次數很多,所以你要打得有耐心一點。而且他的抗擊能力不錯,身上有足夠的脂肪,所以不要忽視這一點,盡量擊打脂肪少的部位。”
訓練結束之后,麥郎引著老板霍頓過來了。
霍頓今天昨天就見過了,不過這次來是有事情想和烈虎這邊談一談。
涂夏當然也在,在趙烈洗浴之后,安排了一間很舒適的非開放性酒吧坐了下來,參與的除了霍頓和麥郎,這邊也只有涂夏和趙烈。
“虎,我了解你的性格,用中國人的說法,我開門見山地直說,我希望你把和巴猜的比賽放在我們威尼斯人。條件你開。”霍頓笑道。
趙烈和涂夏交換了一下眼色,后者接過話頭道:“霍頓先生為什么這么感興趣?”
“很簡單,這是虎跨界打的第一場MMA,我們當然不能放過。”霍頓道。
“你剛才的實戰訓練霍頓先生看過了,他覺得虎能贏。”麥朗說道。
事情其實很簡單,烈虎沒拒絕,讓涂夏和麥朗再找時間談。
離開酒吧回到趙烈的房間,涂夏道:“威尼斯人應該是開了盤口。”
“嗯?”趙烈望向涂夏。
“你的打法太吸引人了,他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這種事情一般發生在足球比賽中,不過正因為你的拳賽影響力大,所以他們盯上了你。”涂夏道。
“涂姐,你覺得他們會怎么做?”
“正規的博彩公司一般不會下黑手,只會出錢搞定。現在還沒有這個意思,那就是一切順其自然吧?”
這方面涂夏的經驗也沒多少,也就是盜聽途說而已。
趙烈想了想后給老姐打了一個電話,將涂夏的推測講了一下。
“他們開他們的盤口,與你無關。”
“我估計他們也沒打算讓你打假拳,澳門離內地太近,這些正規的博彩公司沒這么蠢。”
“這樣吧,我給你請幾個人過去,等著吧。”
趙云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邊不提,趙云那邊掛了電話之后考慮了一下,撥通了趙樂副部的電話。
兩人現在私交不錯,都有對方的私人電話。
“趙云,有事?”趙樂問道。
沒大事,趙云一般都不會聯系他。
“副部您好!是這樣,副部,我弟弟不是去澳門打比賽了嗎?我估計那邊的公司可能開了盤口。我想打聽打聽有關的情況,您看?”
“哦,這事啊,一般那些博彩公司不會放過這么火熱的賽事的,所以盤口肯定是會開的。不過你也不要擔心,澳門離我們太近,趙烈也不是沒影響力的人,他們不敢亂來。”
“副部,我想給我弟弟請幾個人過去,怕萬一有問題也好有個保障,你看?”
“這事簡單。我這邊可以派個調查員過去。然后讓軍方給你弄幾個退役的老手過去就行。有這些人在你弟弟身邊,有眼力的都不會亂來。”
“那行,謝謝您了。”
第二天中午,一行七人就到了澳門,也不需要接,直接找到了趙烈。
七人其中一個是趙樂派出的調查員,余忠,三級警督,三十六歲。
其余六人一看就不是簡單人,眼神堅定銳利,一個個像鐵一樣,行走站立之間,軍人風范十足。
為首的叫李高明,三十二歲。
六個人的服役部隊都是保密的,看他們身上透露出來的氣息和作風,應該剛退役不久。
余忠等人到了之后,安頓下來,與趙烈聊了聊,對他的態度還不錯。
“烈虎,我得謝謝你啊!”余忠對趙烈道。
“哦?”趙烈有點疑惑。
“五年前我一個小兄弟在北疆犧牲了,家里農村的,他老婆堅持了兩年后回了娘家,留下兩個老的和一個孩子,過得不好。這次星火基金會,他家是第一批受捐人,光是現金就給了八十萬,小孩以后的費用也由基金會承擔到大學畢業,所以我得謝謝你啊!”余忠道。
“沒什么,我也就捐了點錢。”趙烈笑道。
“那也要你舍得捐才行啊。我們警察主要的犧牲在緝毒這一塊,反恐這一塊還好,主要的犧牲人員還是軍方和武警這一塊更多。”余忠指了指李高明道。
李高明沉重地點點頭道:“我服役了十五年,頭幾年在北疆,后面又去了南疆,曾經的戰友,手下的兄弟,總計有六人犧牲。這不算其他兄弟單位的。”
“我都聯系過了,這次也有兩個在受捐名單上。烈虎,就為了這,我們這些人把命賣給你都沒問題。”
“不是,李哥,錢真算不了什么。”趙烈道。
“烈虎,我問你個事,星火基金會只給反恐犧牲的人捐款嗎?緝毒這一塊沒安排?”李高明又問道。
“這個我知道。”余忠笑道:“本來是只有反恐的這一塊,不過后來善款數量上來了,所以趙理事長,就是烈虎的姐姐,建議擴大捐款的范圍,把緝毒犧牲人員這一塊也包進來。”
“那太好了!”李高明等人都高興起來。
“我后來幾年呆在南疆,一些手下兄弟基本都是犧牲地緝毒這一塊。有的吧,境外任務,人都沒回來。”李高明嘆道。
幾人再聊了一會兒后,余忠開始干正事了。
他是公安部的調查員,直接聯系了澳門警署。
二十分鐘之后,幾個警署的高層過來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