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還終生難忘。
喬沐元羞澀地問他:“你原本想怎么樣?”
“只能改天再身體力行地告訴你,但肯定不會是今晚。”
“你看你,喝多了。”
“是嗎?”紀長慕又親她,吻滑過她的臉頰和脖子,“那就做點喝多了才敢做的事。”
“我是拉你來看煙火的。”喬沐元才不理睬他,從他懷里掙脫開,面朝玻璃往外看,“你看,剛剛那團煙花真好看。”
“你比煙花更好看。”
紀長慕從她的身后抱住她,將她摟在懷中,下巴落在她的小腦袋上,與她一起看煙火。
“那一年我生日,你也這樣陪著我看了煙火,我們還一起去了廣場跨年。”紀長慕的手漸漸從她的身后摸到她的小腹處,她渾身癢癢的,“紀長慕,你有聽我說話嗎?”
“你說。”
“我才懷孕一個多月,你摸不到寶寶。”
“誰說我在摸寶寶,我就想摸摸你。”
“…”不要臉。
他們站在一起看煙火,直到婚宴的煙花結束。
晚上,瓊州各大媒體都拍到了這一城煙火,用極浪漫的詞匯描述這一場盛世婚禮。
海面的風拂過瓊州城,燈火通明的夜色里,玫瑰嬌羞地綻開。
桃花灼灼,宜室宜家,瓜瓞綿綿,爾昌爾熾。
夏天的瓊州城很熱。
海島別墅,夜晚,喬沐元抱著她的筆記本坐在書房的沙發上。
肚子已經顯懷,她穿著寬松的家居服安靜坐著。
房門打開,紀長慕給她端來一盤切好的西瓜。
已經是夜晚,萬籟俱寂。
喬沐元搖頭,看了一眼穿著睡袍站在她面前的紀長慕,又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西瓜,不滿意:“不要。”
“不是要吃西瓜嗎?怎么不要了?”
“不要切好的,要半個西瓜,挖著吃。”
“那不是一樣,都是西瓜。”
“我說不一樣就不一樣呀,紀長慕,你重新給我拿。”
“好,我重新拿。”紀長慕將盤子放在自己的書桌上,她不吃,他可以吃。
他又下樓重新切了半只西瓜,給她拿了一只勺子。
他也不懂有什么區別,不都是西瓜。
紀長慕踩著拖鞋又回樓上書房,將西瓜放在她面前的茶幾上:“我的紀太太,這次對了嗎?”
“你喂我好不好?”喬沐元瞇起眼睛沖他笑,心安理得。
“好。”紀長慕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她面前,挖一勺,喂她一口。
“好甜。”喬沐元很滿意,“老公,你知道今天晚上的西瓜為什么這么甜嗎?因為是你喂的呀。”
“老公,你猜我在看什么書?”
“你有在看書嗎?”
“當然呀,什么書,是遇到你我愿賭服輸。”
“…”紀長慕無語。
喬沐元笑得合不攏嘴,不依不饒,靠在他肩膀上又撒嬌:“不想撞南墻了,想撞先生的胸膛。”
“…”紀長慕默默睨了她一眼,“停。”
他拒絕再聽。
喬沐元“咯咯”笑,心情大好,她就喜歡紀長慕這副不高興又干不掉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