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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闞的?”
“她在JY的高管姘頭。”
“JY夠亂啊。”井銳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嘲笑。
“我實在不太擅長跟女人打交道,尤其是生活方面大大小小的事,這枚棋子,丟給喬沐元處置,她想怎么處理都行。”
“這就是你之前跟我說的不需要你來處置陸思羽?原來是把難題丟給大小姐,紀長慕,我真懷疑你有沒有良心。”氣急了,井銳直接叫了他的名字,也顧不上什么風度。
“白色紙袋里有一只U盤,關于陸思羽的違法亂紀證據都在里面。”
井銳看到了一只白色紙袋。
井銳也懶得再跟紀長慕計較,這個男人在某些方面確實有所欠缺,但也足夠理性。
沒再說太多,井銳打電話讓司機將文件都拿進他的車里。
“井助,既然來了瓊州,我請你吃飯。我最近比較懶,不大樂意離島,不如就在這邊吃,家里有廚師。”
“都可以。”井銳也不挑剔。
紀長慕遞給他一支煙:“來一根?”
“不了,謝謝,太太不讓抽煙。”
“哦?原來井助很聽太太的話。”
“不然?不聽太太的話聽誰的?”井銳笑了,不過,這種事大概跟紀長慕也說不通。
紀長慕自己抽了兩支煙,井銳坐在一旁品嘗紀長慕家的茶水。
這里近海,海天一色,白鷗翔集,一派大氣和安寧。
兩個男人也沒太多交集,除了聊工作還是聊工作。
過了會兒,紀長慕才懶懶站起身:“井助,一起釣個魚?”
“行啊,你邀我過來,我請了兩天的假。”
“走吧。”
紀長慕上樓換了一套白色休閑裝,戴了一只棒球帽,與井銳一起走向海邊碼頭的游艇。
傭人替他們準備好了釣具,有專門的司機啟動游艇,將船開向離岸邊較遠的地方。
兩個男人站在游艇的甲板上,皆是身形筆直高挺,迎著海風,都不怎么說話。
紀長慕手執釣竿,薄唇緊抿,瞇起眼睛一動不動看著暗濤洶涌的海面,等待海魚上鉤。
太陽光直射在海面上,紀長慕戴著帽子,臉上落了一層帽檐的影子。
沒多久,井銳釣上幾條五彩斑斕的小海魚:“這幾條魚倒很漂亮,不適合吃,適合養著。”
“井助要是帶不回去可以養在我這邊,有空就過來看看。”紀長慕跟他開玩笑。
“紀先生像是心不在焉,一條魚都沒釣到。”
“最近做什么都笨。”
井銳笑了。
沒多久,紀長慕還是一條魚沒釣到,他干脆不釣了,走進船艙喝茶看風景。
海水蔚藍,海面望不到邊際。
一個巨浪打過來,游艇劇烈晃動,紀長慕卻端坐桌子邊,依舊巋然不動。
井銳釣了小半桶的魚,他拎著桶進來,見紀長慕在喝茶,他也洗了個手坐下。
“紀先生,你才三十多歲,真打算將JY交給大小姐,自己一輩子逍遙快活?”
“JY集團只是給她的一些離婚補償。”
“那你在瓊州的這套海島別墅呢?也在大小姐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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