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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沐元在醫療室休息了半個小時后漸漸緩過氣,她喝了一點熱水,安靜坐在沙發上,林映月一直在旁邊照顧她。
她裹著一條毯子,有些愧疚:“我沒事了,破壞了你和井銳哥的興致。”
“別這樣說,本來我也不會打高爾夫,還不如跟你聊聊天來得開心。”
井銳正好走進來,喬沐元對他道:“井銳哥…如今喬氏集團形勢穩定,一切都挺好,找個機會把我和紀長慕離婚的消息慢慢放出去吧,我也懶得再裝了。紙包不住火,終究有被知道的那一天。”
林映月見他們有工作上的事要聊,她先退了一步,走出醫療室。
井銳思忖片刻:“大小姐,今天是我疏忽,我不該叫上他。”
“井銳哥,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么會跟他聯系上?”
“一些工作上的交接。”
“工作?好吧。”喬沐元沒有多問,她對井銳一向信任,“我從來不知道,有這么一天,我會對他厭惡到這種程度。”
“大小姐,從我分析的角度來看,他并沒有對喬氏動手的想法,他收購東惠金融的目的我雖然不清楚,但他不會再進入金融業。”
“井銳哥,他本質上就不是什么好人。”
“嗯,是,心機重、城府深、花招多、手段狠,他確實不是什么好人。”
“我不想再跟他有交集。”
“今天是我疏忽了,以后不會。”
“不關井銳哥你的事。”
喬沐元慢騰騰從沙發上站起來,在鏡子邊理了衣服。
她走出了醫療室。
井銳見地上有一枚戒指,連忙撿起:“大小姐,你的戒指掉了。”
“不要了。”
喬沐元頭也沒回往停車場走。
井銳無奈,用方巾包起戒指。
紀長慕從京城離開那天,喬沐元離婚的消息忽然像漫天揮灑的紙屑,紛紛揚揚從四面八方傳出來。
雖然沒有出正式通告,但各個小道消息已經傳開。
紀長慕坐在車上,一言不發。
阿勇從外面趕過來,他交給紀長慕一只小盒子:“紀先生,一個叫井銳的先生讓我把這個交給您。”
紀長慕接過,打開一看,原來是喬沐元手上那只婚戒。
他們曾經買了一對婚戒,彼此戴在相同的位置,也僅僅是一年的時間,戒指都已經摘下。
阿勇也瞧見了,這…不是喬大小姐手上戴的那只戒指嗎?
“走吧,去機場。”紀長慕收起戒指,面色平靜。
“好。”
路上,紀長慕閉著眼睛,腰背挺直。
他來京城好些天了。
忽然,手機響起,JY方面的人給他打電話。
“紀總,已經控制闞總,他涉嫌泄露內部機密,目前人在公寓,被我們拿住。”
“好好審,在我回瓊州之前,不允許放他。還有,消息全部給我封鎖,不準泄露半分。”
“一定。”
紀長慕放下手機。
這個闞總也真是色膽包天,居然敢跟陸思羽在背后一唱一和,陸思羽那個女人他也敢碰。
紀長慕揉了揉太陽穴,這段時間,他也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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