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喬沐元跺腳,要跟老喬鬧脾氣了。
葉佳期也笑了:“去吧,送長慕上樓休息吧,時間不早了。”
喬沐元這才扶著紀長慕離開了餐廳。
喬乘帆見時間不早了,也放下酒杯:“我也準備回去了。”
葉佳期叮囑道:“晚上記得早點休息,工作別太累。喬氏正是蒸蒸日上的時候,做事不要急。”
“嗯。”喬乘帆頷首,幽邃的五官里是穩重的神色,“你們也早點休息。”
很快,喬沐元帶著紀長慕上了樓,喬乘帆讓司機送他回家,喬宅又恢復了夜晚的寧靜。
葉佳期給喬斯年端來一杯醒酒茶,坐在他的身邊:“你就這么喜歡逗你姑娘開心啊,她剛剛差點跟你急眼了都。”
喬斯年倒是一臉笑意,心情極好,修長的手指端起白色的茶盞,水霧在眼前籠起。
杯中是深色的茶湯,他喝了一口茶,與葉佳期聊著天:“自從結了婚,她滿眼都是紀長慕,哪還有我們。”
“她是真得很愛紀長慕,所以啊,你少拿人家小姑娘的老公開玩笑。”
“好了,你也挺護著紀長慕。”喬斯年攬過她的腰。
一靠近他,葉佳期就聞到很重的酒氣:“以后少喝點酒,知道你酒量好,但你跟紀長慕較什么勁,酒量好也不是這么用的。”
“又數落我,我這半年清心寡欲,極少抽煙喝酒,今天難得家里人在,還不能多喝兩杯?”喬斯年用手指頭在她的頸窩里輕輕撓著。
“要不是前段時間你胃不好,你會清心寡欲嗎?”
“…”喬斯年知道她就喜歡戳他的短,“那從明天開始,我戒酒一個月。”
“信你才有鬼。”
喬斯年壓住她的手,笑著親了親她的手背,整個人靠過去:“有什么話我們去房間里說。”
“今天晚上紀長慕是不是喝醉了?”
“差不多,哪抵得住我和乘帆輪流勸酒。”
“你也挺壞的,不過,灌醉了紀長慕,最后心疼的還是你家姑娘。”
“不是你白天跟我說,紀長慕欺負了小柚子,惹得那姑娘半天都沒下樓,把自己一個人鎖在臥室。”
“好了,知道你心疼小柚子。”
“再心疼也無法,抵不住這姑娘胳膊肘往外拐。”
葉佳期笑了,他還知道啊。
喬斯年大手揉著她柔軟的發絲,又扣住她的后腦勺,一個吻壓在了她的唇上。
喬斯年也不想管太多他們三個孩子的事,他最想的依然是跟葉佳期糾纏一生。
葉佳期閉上眼睛。
外人眼里端方沉穩的喬斯年,處變不驚,不茍言笑,但卻總會對她露出骨子里的深情和溫柔。
她細滑白凈的手攀上他的脖子,承接著他這綿長的吻。
紀長慕醉了一夜。
他難得起的比喬沐元還遲。
第二天他到了早上九點多才醒,頭痛欲裂。
下床,洗漱,換好衣服,他整理著白襯衫的袖扣和衣領。
“紀哥哥。”喬沐元進來,給他端了一些早點,“你醒了?”
“嗯。”紀長慕看向她,“有止痛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