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年最后那道題怎么做的?教授出的太難了,我當時寫了一半。”
“我直接沒寫。”
喬沐元聽著覺得不對勁,他們說的最后一題,她是后來補考的時候才做到的,期末考那一次最后一題根本不是這個。
幾個同學還在小聲討論。
喬沐元越聽越不對勁,不僅最后一題,好多題目都是她后來補考上的試題。
她干脆直接問道:“你們還記得第一題是什么嗎?”
有人記得,給她說了。
喬沐元懵了,當初紀長慕的課期末考,她做的試卷跟同學們寫的試卷根本不一樣!也就是說,她后來補考的那張卷子才是本來的期末試卷!他故意給了她一張難度很大的試卷!
她本來不會掛科的!
這個認知讓喬沐元咬牙切齒。
雖然事情過去快整整一年,但她氣得小臉通紅,胸口起伏不定。
但她已經沒有任何證據去指責紀長慕,她也不想指責他什么了,都已經過去了。
紀長慕的助教上課很風趣,有人問他:“Boris教授什么時候來上課?”
助教聳聳肩:“我也不是很清楚,等你們Boris教授身體好了就會過來。”
“教授在哪個醫院,我們可以去看望他嗎?”
“他在家休養,你們不需要過去。”
一節課,喬沐元聽得心不在焉。
晚上放學時,陶文興來接她回家。
他給喬沐元準備了一桌子海鮮,她上次說想吃海鮮了。
陶文興給了她一張紅色的精致鏤空請柬:“大小姐,麥卡西夫人給的請柬,周日有一場盛大的紅酒晚會,在卡頓莊園,邀請了在紐約的名媛、小姐和太太們,當然還有一些知名CEO、名門望族的公子王孫。”
喬沐元接過看了兩眼,又是這種晚宴:“陶叔叔,我不喜歡去這種晚宴,我也不需要拓展交際圈呢!”
“我知道。”陶文興知道喬沐元一向不屑參加這些,“不過麥卡西夫人的面子您還是得給一下,畢竟麥卡西夫人也是太太在紐約的好朋友之一,麥卡西夫人特地過來送的請柬。”
喬沐元只好嘆氣:“那好吧,這種晚會可累了,不停地有人來找你跳舞、喝酒、聊天,看上去是想交朋友,實際上都心懷鬼胎,我覺得在這種場合也交不到真心朋友。”
“大小姐,道理是這個道理,就當去散散心。”
“嗯。”
這樣的請柬,陶文興一般也不會拿給她,大部分都是他做主給回絕了,他知道喬沐元不喜歡這些。
喬家的大小姐確實不需要去巴結任何人,她想跟誰交朋友都是一句話的事,去這種場合,自然是別人巴結她。
她年紀還小,少不了會被那些商業場上的男人花言巧語哄騙,好在大小姐對他們一向不冷不熱,久而久之外面都傳喬家大小姐孤傲高冷。
總之,什么傳言都有。
喬沐元放下請柬開始吃晚餐。
與其去參加這些晚宴,她更喜歡出去拍戲、義演,哪怕是做點公益活動。
她并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