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東宇今天很帥氣,一身白色西裝。
他是一群兄弟中脾氣最好的一個,自然人緣也是最好,他過生日,來了一屋子的人。
溫錄跟他打了個招呼,聶東宇招呼傭人給溫錄開酒。
溫錄咳嗽兩聲:“最近感冒,我少喝點。”
“行,錄哥您隨意。”
“謠謠…有消息嗎?”溫錄問聶東宇。
聶東宇無奈地攤手,眉頭緊皺:“錄哥,沒消息,我爸查了好幾天都沒消息,他還讓欒城的朋友查了,都查不到。”
“怎么會這樣?”溫錄疑惑,心里頭是隱隱的擔憂。
“錄哥,按理說應該沒什么事,可能她出國了或者找了個小地方躲了起來,又或者找人把個人信息抹了,反正都有可能。錄哥,你…非要找她嗎?”
“我不找她找誰?”
聶東宇沒想到溫錄對那個女人很執著。
他只好拍拍溫錄的肩膀:“錄哥,稍安勿躁,我再讓人幫你找找,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你。”
溫錄很擔心,但今天聶東宇過生日,他也沒多說什么。
一抬頭,他看到嚴欽和舒沫也在。
嚴欽穿著一套灰黑色連帽休閑裝,穿衣打扮散漫不羈。
舒沫不一樣,舒沫不論何時都是女神一般的存在,雙眸炯炯有神,身上的白色香奈兒套裙光彩奪人。
他們倆并肩站著,舉止親昵。
溫錄的視線只有短暫幾秒的停留,他找了幾個別的朋友喝酒,隨意聊著天。
圈子里都知道嚴欽和溫錄絕交了,眾人都很識趣,不會在溫錄面前提嚴欽,也不會招呼嚴欽來溫錄這兒喝酒,一切都很默契。
不過大家都覺得可惜,嚴欽和溫錄是二十多年的好兄弟。
溫錄跟幾個朋友喝了會兒酒,因為身體不適,他走到陽臺上吹了會兒涼風。
秋天的晚風里有草木凋零的氣息,但別墅里的綠植繁茂依舊,從陽臺上可以看到遠處的海域,海浪翻滾,海鷗低鳴。
溫錄吹著風,眼底是茫然和空洞的神情。
這些年,他越來越不喜歡應酬,哪怕兄弟們喊他出來喝酒,他也都是能推就推。
盡管如此,他還是辜負了童謠。
興許是秋天多愁善感的緣故,他這段時間晚上經常睡不好,睜眼閉眼都是童謠。
他很想她。
可她連一點點念想都沒有給他留下,將他們的聯系方式刪除得干干凈凈。
溫錄心里頭很難受,如有刀絞。
別墅大廳里人聲鼎沸,一群男人很能鬧騰,都在鬧聶東宇。
沒多久,有女人送了一塊蛋糕來給溫錄,是安城某制藥廠的千金,得知溫錄離婚后經常在私底下打聽溫錄的行程,想要追溫錄。
“溫錄,我給你送蛋糕,這是聶東宇讓我送過來的。”女人遞上精致的盤子和叉子。
“謝謝。”溫錄禮貌地接過。
女人并沒有立即離開,面帶微笑,站在溫錄身邊:“今天晚上夜景真好,海上這星星點點的光…是漁船吧?”
溫錄并未作答。
“溫錄,聽聶東宇說你今天身體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