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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和溫錄可能…真得不合適。三年時間,我們也沒有能相處出感情,我挺舍不得您和爸的,但也到了該說再見的時候。本來想過段時間再跟您說這些事,沒想到您知道了。”童謠還是很抱歉,“對不起,媽,這三年,您對我很好,以后…您能不能幫我照顧好墨墨。”
“謠謠,你不要墨墨了嗎?墨墨會想你啊。”
童謠快哭了,她捂著臉:“溫錄不會把墨墨給我的…我愛墨墨啊…”
蘇女士心口一顫。
她素來把童謠當女兒疼的。
外面有傳言說是童謠出軌,她壓根就不信,童謠是什么樣的姑娘她還能不知道嗎?
這幾年溫錄對童謠不冷不熱,她其實也都看在眼里,很多時候,也是她故意在撮合溫錄和童謠,比如,她提出去度蜜月,比如逛街的時候故意讓溫錄來結賬。
可惜…再怎么撮合,他們終究沒有擦出火花。
蘇女士心疼童謠:“謠謠,再給阿錄一個機會好不好?再給他一次機會。是我和他爸爸沒有教好他,他可能真得不懂得該怎么對自己的小家庭負責。他脾氣大也是我們慣出來的,要說錯,還是我們的錯。”
“媽,不是…跟你們沒有關系,真的,沒有關系。媽,我可能真得堅持不下去了。”
“謠謠,你再給阿錄一次機會。”蘇女士極少用這樣的語氣跟童謠說話。
童謠心口顫動,久久沒有說話。
她知道蘇女士對她好,好到她常常把蘇女士當做自己的親媽。
外面的雨敲打著陽臺的玻璃,她們不說話的時候,陽臺上便是“噼里啪啦”的雨水聲。
童謠低著頭,視線落在面前的茶杯里。
杯中冒著白色的熱氣,淺綠色的茶葉漂浮在白色的杯盞里,沉沉浮浮。
“謠謠…”蘇女士聲音哽咽,“我真得不舍得你…阿錄那個混蛋是不是很過分?我幫你教訓教訓他,但你能不能給他一次機會,也當是給我們溫家一個機會…”
“媽,您言重了,溫錄他…沒有做錯什么。可能我們只是不合適,有時候不合適這種事情,真得沒辦法磨合。”
童謠避重就輕,什么都沒說。
她也不想提溫錄做過的事,從溫錄的立場來講,他不愛她,他對她的態度也就只能是那樣。
婚姻這種事,如魚飲水,冷暖自知。
不合適…還能怎么強求呢。
三年了…三年時間,他們都沒有能磨合。
“那就當是為了墨墨…你真得忍心離開墨墨嗎?”
“我不舍得。”她難過得眼底都是晶瑩的淚花。
她最不舍的就是墨墨小家伙了。
“那就當是為了墨墨,你再給阿錄一次機會。”蘇女士很著急。
童謠沉默。
溫墨確實是她的軟肋,不然,她也不會一直糾纏不開。
蘇女士知道童謠有所動容,她沒再提溫錄那個糟心的狗東西,一直跟童謠聊墨墨。
“墨墨太可愛了啊,他上次還說要跟我去釣魚,我要帶小寶貝出去釣魚,謠謠,咱們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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