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外人在,墨墨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他故意爬到溫錄的腿上,本來想跟溫錄撒個嬌,結果手一抖,蛋糕都掉在了溫錄的西裝褲上。
小家伙無辜地看著溫錄:“墨墨,要打。”
溫錄:“…”
你還知道要打?
溫錄本是個潔癖很嚴重的人,童謠怕他真打墨墨,連忙拿了毛巾過來:“你上樓換一條褲子吧。”
“讓小家伙幫我洗。”
“他才多大,怎么幫你洗。”
“那你替他洗。”
“…”童謠撇撇嘴,“不。”
溫錄看著她,深邃的眸子里幽沉沉的光,勾了勾唇角:“你跟溫墨一個樣!”
童謠睨了他一眼,她跟溫墨能一樣?
小家伙自知闖了禍,不吭聲了,默默吃著蛋糕。
溫錄上樓換褲子。
童謠輕輕拍打他的手:“以后不準這么冒冒失失哦。”
“幾道了。”溫墨倒很聽話,“墨墨…乖。”
“嗯,聽話的孩子才是乖孩子哦。”
“爸爸生氣。”
“爸爸沒生氣。”童謠看著小家伙清亮的大眼睛,“今天過生日開心不開心?”
“嗯!”墨墨重重點頭。
小孩子不會掩飾,童謠看得出來,墨墨今天特別開心。
等累了,童謠送溫墨上樓睡覺,自己也洗了個澡。
折騰一天,她有點渾身散架,帶小孩是件挺累人的事,好在明天周六,她不用去上班。
原以為溫錄在書房,沒想到他在臥室,穿著黑色的絲綢寬松睡衣坐在他們結婚的大床上,低頭翻閱手里的書。
聽到腳步聲,溫錄抬起頭,一眼就看到剛剛洗完澡吹好頭發的童謠。
童謠的領口微微松開,露出雪白色的脖子,黑色長發的襯托下,她就像一顆水蜜桃。
溫錄修長的手指定在書頁上,沒有動,一雙黑潭水般的眸子鎖在她的身上,薄唇緊抿,微微勾起。
“時間不早了。”童謠關上房間門,嗓音輕輕的,“你再看會書還是關燈?”
空調的風吹著,薄薄的蠶絲被隨意地蓋在溫錄身上。
他合上書,丟在床頭柜子上:“睡覺。”
“好,那我關燈了。”童謠坐在床邊,順手關掉燈。
臥室頓時陷入黑暗。
不過,人還沒鉆進被窩,溫錄的大手突然從后面抄過來,抱住她的腰,將她壓在床上。
“啊!”童謠猝不及防叫出聲,黑暗中也看不清溫錄的神情,“今天不要…”
“為什么?嗯?”溫錄含含糊糊說著話,嗓音嘶啞克制,但手上的動作沒停,他的唇吻上童謠的耳垂、脖頸,向下,牙齒咬開她的睡衣系帶。
“太累了…我想睡覺,我困。”
“那你睡就是。”這種時候,溫錄當然不可能放過她。
童謠的身子顫了顫,不適應他亂動的手指:“溫錄…溫錄…”
她輕輕叫他的名字,帶著乞憐,她真得不想。
今天帶墨墨過生日,她真得好累。
“在床上,你也不叫我老公?”溫錄咬了一口她的唇。
童謠推他,可是推不動。
窗外是漆黑的夜,臥室里也是一片黑暗,童謠看不清溫錄的表情,只知道他今晚上喝了不少。
果然,溫錄沒有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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