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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價格太高嗎?”
“一來價格不便宜,二來,聽說名額已經內定,所以,三天后的公開競爭會也不必要去參加了。”
“內定?”童謠沒想到溫錄旗下的大樓也搞這種小動作,她想到了什么,“內定給誰了?”
“有風聲說是大佬,是建業大廈總裁的親戚,所以這事沒辦法。”
“那你有沒有再看看安城其他的寫字樓?我幫你找找?寫字樓挺多的。”
“是挺多,但符合我要求且價格在合理承受范圍內的只有建業大廈,建業大廈里的裝修、設備也都很完善,適合我的科技公司。如果不能拿到這兒的辦公樓,我可能會選擇別的城市。我最近在想,欒城也不錯,我在欒城的人脈比安城多,過去后說不定也能拿到不錯的資源。”
“你去過欒城了?”
“前兩天飛過去一趟,做了一番調查和考研。”
“你真得不再考慮考慮安城了嗎?或者,去參加一下競爭會,說不定沒有內定呢?”
“內定這個事傳得紛紛揚揚,而且競爭對手里有大樓總裁家親戚,我一個外人肯定拿不到。只是挺可惜,如果我去了別的城市,就見不到你了。”
“學長,你要不再試試?”
“等這個事敲定了我再給你打電話,這次我要是離開安城,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時候才能見到你。不如,晚上再出來吃個飯?”
“學長,等過幾天有空了我請你吃飯。”
“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
“嗯。”童謠輕輕點頭。
又聊了會兒,童謠知道謝逸飛在國內開辦分公司的事遇到了瓶頸,寫字樓是第一大難題。
只不過童謠有些心不在焉。
建業大廈的寫字樓被內定了?溫錄的親戚?
她旁敲側擊又問了問謝逸飛,謝逸飛不太知道內幕,只聽說那人姓舒,傳言很多,有說是總裁姨父的,有說是總裁岳父的,謝逸飛不關心八卦,只知道,沒太大指望,不如早早另做打算。
童謠心里頭有底了,是舒沫爸爸。
那天晚上溫錄出去應酬,估計也是舒沫爸爸組的局,目的很簡單,想在安城做生意。
有溫錄托底,還有什么生意做不成呢?
童謠心里頭的滋味錯綜復雜,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掛上電話,她靜靜坐在辦公桌前。
她在安城沒什么朋友,謝逸飛離開后,又少了一個可以說話的人。
童謠去茶水間泡了杯咖啡。
出來時路過孫霞的辦公室,辦公室里的女人沒什么事,又在八卦。
童謠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忍不住停下腳步。
“她老公那點破事多少人都知道了,恐怕就童謠她自己不知道!”
“不是有句話么,當局者迷,她不知道也正常,而且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樣?她還舍得跟她老公離婚不成?這好不容易得來的豪門太太位置,她舍得嗎?”
“換我可能也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唄,還能怎么的,男人有錢就作,更何況童謠老公那種,還指望他婚后守身如玉?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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