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錄今天難得清閑,安城那幾個兄弟立馬就給他打電話。
聶東宇:“溫錄,我們在WIND酒吧,酒都開好了,你來不來?”
“幾個人?”溫錄坐在陽臺看著別墅外的星空,抿了一口酒。
“四五個,老嚴,老顧他們幾個,也沒別人。”
溫錄看了看墻上的掛鐘,正好是晚上九點,夜晚才剛剛開始。
半天,聽不到溫錄回應,聶東宇咋咋呼呼:“溫錄,你怎么婆婆媽媽的了?來不來不就一句話的事嗎?還是你家老婆管得嚴?我早說了,結婚結那么早干啥?結了婚哪里還有自由?”
一旁的顧淵道:“他老婆管不了溫錄,他老婆就是個小綿羊,能管得住溫大公子?還不是他自個兒不愿意跟我們玩。”
聶東宇道:“是嗎?溫錄,大晚上的你干什么呢?工作?出來啊!老嚴從東南亞出差回來,帶回幾個好玩的東西,你過來,給你看看。”
“什么東西?”溫錄問。
“不來不給看。”
“行吧,等我半小時。”溫錄站起身。
掛上電話,溫錄從衣柜里挑了件普通的白襯衫。
衣柜里掛滿衣服,他的占一半位置,大多是黑白灰三種顏色,很單調,但另一邊女人的衣服顏色多彩,款式也很豐富,裙子、襯衫、牛仔褲、闊腿褲…什么都有。
溫錄從自己這邊挑衣服。
隨隨便便拿了件白襯衫和黑褲子套上,溫錄取了跑車鑰匙就走。
樓下很快響起跑車引擎聲。
童謠從浴室里洗澡出來時,溫錄早就不在家了,只有陽臺桌子上還有一瓶紅酒。
她失落地看著空蕩蕩的臥室,擦著頭發,簡簡單單吹了吹,拉起窗簾上床睡覺。
酒喝多了,她的頭很痛。
以后再不喝酒了,原以為喝酒會讓她好受一點,沒想到越喝越難受。
臨睡前,童謠躊躇一番,還是給溫錄打了個電話。
原本怕打擾到他,可他是她丈夫啊…
溫錄早就在酒吧包間跟幾個哥們摸牌,接到童謠電話,他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抓牌。
酒吧里聲音嘈雜。
“溫錄…你今晚上還回來嗎?”
“不回。”
“哦,那你早點休息,別通宵。”
“知道。”
“那拜拜了。”童謠一時間竟找不到一句可以跟溫錄說的話,又或者,她說什么都是錯的。
剛結婚的時候,溫錄對她還很友好,雖然工作忙,但至少會心平氣和地跟她說話。
結婚快三年,他變得越來越沒有耐心,或者,更像是回到了以前的溫錄,不再想偽裝下去。
童謠掛上電話。
溫錄也甩掉手機。
有人給他點上煙,溫錄沒拒絕,手指頭夾住香煙,繼續跟幾個兄弟打牌。
“溫錄,老婆?”聶東宇問。
“嗯。”溫錄漫不經心,“一對十。”
“嘖嘖,你老婆會查崗?沒意思。”聶東宇譏笑,“女人這樣就不識趣了,娶她回來干嘛?不就是圖她性格安靜不來事嗎?不然呢,你溫錄娶個門不當戶不對的老婆,不就是為了自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