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看看我,沒有喝醉,我還知道給你打電話,還知道你那邊是白天。”
“嗯嗯,老婆,不生氣了哈!我馬上就能回紐約了,這邊很順利。”
許深一個人站在角落,倚靠墻壁,喝多了,但臉上掛滿笑容。
秦賀被刺激得兩眼昏黑,默默走開。
回到包間,里面的人鬧成一團,在等他們回來。
一群人抽著煙,逗著女人,開懷大笑。
秦賀鄙視地看了看他們,動作幅度很大地踢了自己的椅子,這才一屁股坐下。
其余幾個見他回來了,連忙問道:“老秦,太子爺呢?沒找著?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瞧瞧你們,出息。”秦賀點了一支煙,伸手拿了一只麻將牌把玩,“繼續打。”
“咋回事?我們怎么就沒出息了?雖然不如太子爺,但還是可以的啦。”
“屁!”秦賀罵罵咧咧,“不說了,打麻將!”
他受傷的心靈還沒有恢復,被許深刺激的。
他再一看許深桌子邊的籌碼,操,今天許深還真是一個人贏他們三個,這不公平!
其余幾個人還是好奇啊:“老秦,老許去哪了?你找了沒啊?!”
“我怎么沒找?人家在給老婆打電話,我湊什么熱鬧我!”
“哦…”眾人明了,都重新正襟危坐,“打,打起來。”
許深的位置被他們隨便拉了個女人頂替上,幾個人又開始打麻將。
打了兩圈,秦賀都沒見許深回來,跟老婆聊天…有樂趣?秦賀可不懂,反正他身邊女人無數,他還從來沒給哪個主動打過電話,更別說一打就是這么長時間。
許深也不嫌膩得慌?
關鍵是,秦賀想起剛剛許深那語氣就磕得慌,一口一個“老婆”,一口一個“我錯了”。
操,根本不像他認識的許深!這是許深嗎?是那個從小一起玩到大的許深?!
秦賀只要這么一想就覺得酸的很,被人塞了一嘴狗糧。
打完四圈麻將,許深才從外面回來,身上帶著和室內不一樣的氣息和溫度。
他滿面春風。
一走到桌子邊,位置上的女人就讓了座,繼續給許深打。
許深沒坐,拿過桌子上的香煙和打火機、車鑰匙:“我得回家了。”
“老許,搞什么,這才幾點你就回家?”眾人不爽。
“什么幾點,都過凌晨了,我老婆不準我在外面玩太久,她說熬夜不好,我覺得她說的對。”
眾人暈倒:“太子爺,你老婆在紐約,在紐約啊!你是不是喝多了不清醒?她在紐約,只要你不說我們不說,她根本不可能知道你干了什么!什么時候回家的!”
許深漂亮的眸子里是淺淺的光痕,緩緩道:“可我會說啊。”
“…”眾人更加暈倒。
這不是他們認識的許深!不是他們認識太子爺!
哪有自己主動上報行程的!
秦賀摸著牌,叼著煙,漫不經心:“老許,你變了,你不愛我們了。”。
“我許深性別男,愛好…晚晚。”帶著醉意的許深笑起來,得意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