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許深還在接受采訪,黎晚就跟著陸蕾他們一起出去吃飯。
她爸爸媽媽也在,惠芬和段文伽坐在一塊,她和天天坐在一起,陸蕾則跟莫凌放坐在一處。
他們點了一桌子菜,圍坐在一張大圓桌邊,吃著菜,談笑風生。
都是很熟悉的人,而且沒有什么爭執,氣氛很好。
黎晚拍了視頻給許深看:“我們吃飯啦!你也別太忙,記得吃飯。要是不記得的話,我等會兒給你買一份飯。”
讓她意外的是,許深很會就回了她:“中午要陪公司高管一起吃飯,晚上我再加入你們,不準不帶我。”
“那我們要是不帶你呢?”
“那晚上到床上…我就跟你不客氣了。”
黎晚臉一紅。
這…大白天的,聊天聊的好好的開黃腔。
黎晚不跟他聊了:“拜拜。”
她肚子大了,早就過了三個月危險期,從科學角度講,不是不可以…
她知道許深一直忍著呢,好在他這段時間工作忙,也沒提這個事。
現在公司上市了,他突然提了,黎晚感覺到一陣危險,就像被狼盯上了一樣。
黎晚的臉紅通通,被許深撩得心口“砰砰”跳,吃飯也變得心不在焉。
午后,段文伽和惠芬去酒店休息,陸蕾和莫醫生帶著天天去游樂場玩。
黎晚也回了酒店,只不過她不困,坐在酒店的全景陽臺上看風景,喝著奶茶,眼底是現代城市最繁華的街景。
她咬著吸管,肚子里的寶寶動了一下,黎晚一驚,伸手摸摸肚子,安撫小家伙。
就在低頭時,眼睛被人從身后捂住。
那雙寬厚有力又熟悉的大手,黎晚不用猜就知道是許深,她笑了:“你怎么來了?”
許深松開手,坐到她的對面去:“找了個借口溜出來,記者太過纏人,我都丟給英子去處理了。”
“吃飯沒有?”
“吃了。”許深伸手,“奶茶好喝?給我喝兩口。”
“我給你點一杯?”
“我就要喝你那個。”
許深還真不客氣,拿過她的杯子,當真就喝了一口:“嗯,草莓味的,很甜。”
“你不是不愛喝奶茶?”
“愛和不愛是可以隨意切換的,得分跟誰。”
“公司終于上市了,是不是一下子特別輕松,如釋重負?”黎晚托腮看著對面西裝筆挺的男人,他的容顏里是意氣風發的張揚。
“是,辛苦多年就等著這一刻,以后我會把重心放在家庭上,不會讓你失望。”
“沒關系,我沒有那么黏人的,少陪我一點我也不會多想。”
“不,工作時間可以不陪你,但其余時間我得陪著你,尤其是晚上…你不要我陪,我還要你陪呢!”
“許深,我懷疑你別有所圖。”
“你…說的對。”許深那雙直勾勾的眼睛充滿意味不明的笑意,“那你讓我有所圖嗎?”
“許深,上次在瑞士,醫生說你的腰也傷到了…”
“不如今晚我們就試試?”
“你最好多休息。”
“我覺得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