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許廣豐知道他被許氏的高層和王氏的人刁難也不插手,任由一群人欺負他。
不過,他許深是好欺負的主嗎?
沒有人能欺負他。
周末。
黎晚按照約定的時間,早上八點在玫瑰湖別墅區外等天天。
她穿著休閑的衛衣和運動褲,扎了一個丸子頭,還背了只黑色小背包。
默默等著天天,沒想到等來的是許深和天天。
許深也穿了套運動裝,短袖黑色T恤,黑色運動褲,渾身上下是成熟男人爆表的荷爾蒙氣息,和平日斯文優雅的許公子大相徑庭。
小天天戴著棒球帽,蹦蹦跳跳,緊緊拉住許深的手。
父子倆長得像極了。
沒等黎晚問什么,天天就松開許深的手沖她張開雙臂:“媽媽抱一下。”
許深白了他一眼:“許易,你已經不小了,不要再學小朋友撒嬌。”
“可是媽媽愿意抱天天吖。”天天不管,他就要媽媽抱。
黎晚笑了笑,從地上抱起天天:“嗯,媽媽愿意抱天天。”
許深被他們嫌棄孤立在一旁。
許家司機開車過來。
許深打開車門,淡淡道:“別膩歪了,上車。”
天天摟著黎晚的脖子,在黎晚耳邊說悄悄話:“爸爸他四不四生氣啦。”
“連這都生氣的話,那他就是個受氣包。”說著,黎晚又小聲道,“不是說不準你帶他嗎?你為什么帶他?”
“不是這樣的,是爸爸他非要跟著天天出來的,天天不是一個不講信用的孩子,但是爸爸他非要跟過來,這個沒辦法的。”
天天跟黎晚說著悄悄話,一臉無可奈何。
許深坐車上又喊了一聲:“上車!”
黎晚這才抱著天天上車。
天天坐在他們中間,黎晚和許深并沒有太多的話要說,但為了維持好父母的形象,兩人沒有爭吵。
黎晚其實早就看透許深,他在感情方面的伎倆挺拙劣的,很容易讓人識破。
她不肯回玫瑰湖,現在許深無非就是借著天天試圖再爭取一次,可他從未認真想過…她要的是什么。
他的這些伎倆,她不為所動。
她早已清楚地想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目標也很堅定。
第一站是南城的落英山。
天氣很熱,天天不怕熱,在前面撒開腿就跑,沿著臺階往上爬。
他跑快了,許深就會在后面喊一聲:“天天,慢點,別摔著!”
許深照例戴著他的墨鏡,棱角分明的臉上看不清表情,也讓人吃不透他的用心。
黎晚走在他身邊。
很久沒爬山,黎晚特別吃力,氣喘吁吁,很快就走不動了。
許深停下腳步等她,墨鏡后面的那雙眼睛注視著汗流浹背的黎晚:“爬不動了?體力真差。”
黎晚喘了會兒才有力氣跟許深說話:“你也就剩下冷嘲熱諷的本事。”
“不啊。”許深玩味勾唇,“我還可以背你,只要你求求我。”
“背我嗎?”
“對,你求我。”許深晾她這性子也不會求人,故意道。
四周沒什么人,這條通往山上的路段只有他們倆和天天。